盾。”柳祁被敖欢戳穿心思,下不来台,便说:“为什不喜欢当剑家人?还要靠这个名号横行霸道呢。”敖欢笑道:“是啊,这就是你可恶之处。”
柳祁果然被踩中痛处,他原本手里捏着腰间个佩环,现在生气,就举起往敖欢脸上砸。敖欢哪能让他砸中,手就接过,发现是块玉佩,雕刻着精美蝙蝠,那敖欢便笑道:“这贵重东西,可不好意思。”柳祁气得很,说:“你这个混蛋,什时候轮到你说可恶?”敖欢却道:“还不能说你可恶?”说着,敖欢就欺近。这库房里暗得很,只有几盏油灯发着光,却竟然也照得敖欢双圆眼幽幽亮,映着柳祁吃惊样子。
敖欢猛将柳祁拉起身来,柳祁被他猛然拖起来,又是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抓住走好十几步。这敖欢嬉皮笑脸说道:“想不想打?”柳祁恨恨道:“当然想啊。”敖欢笑道:“那你打呀!”柳祁倒是怔住,真很少听这任性要求。敖欢又继续说:“打啊,不敢吗?”柳祁平时自然是个不受挑衅,但看着敖欢就是憋不住股气,啪巴掌就往敖欢脸上招呼。敖欢哪里能让他打中,个闪身就让过,反而是柳祁下踉跄,就往前面扑倒。他原也有些功夫,能自己立住,不想敖欢却在他背后用力推,他个不防,就往前跌。他只道糟糕,以为要摔倒地上,没想到却摔在个软软地方。原来那是张软榻,不知是从哪个妃子宫里抬过来放着。
柳祁自己趴在榻上,时没回过神来,敖欢身体就已经压上来,逮住柳祁像逮住只猫样容易,捏着他下巴就用力吻下去。柳祁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随波逐流。二人在榻上混乱起来,时衣服都松开,昏暗室内也看不清楚。敖欢压低声音在柳祁耳边笑,说:“你也是,不多挣两下?”柳祁又羞又气,猛往敖欢身上踹。之前敖欢还曾被成功踹伤过,可现在敖欢对柳祁很有防备,就知道他从不乖巧,下将那柳祁脚踝抓住。气柳祁牙痒痒,又是无计可施。
敖欢猛将柳祁摁住在软榻上,从背后下捅进去。那柳祁忍不住哼声,又酸又软。敖欢扶着柳祁那条小细腰,用力地攻打着他要害,似要把他撞烂捣碎样。柳祁也真要被撞烂捣碎似,腰也直不起来,嘴里不敢发声,便咬住软榻上枕头,发出可怜呜咽声。
二人激战连连,那敖欢却没有消停趋势。那柳祁忍不住用力夹紧那儿,叫敖欢好快点交代。那敖欢是欢场老手,哪里能不发现他小伎俩,只拍拍柳祁屁股蛋儿,说:“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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