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放回它该在位置上。昨晚切好像都是场梦。真实只有腰酸和头痛。
他慢慢下床,梳洗番,走到外头,见小破烂走过来,脸色还是有些忐忑,柳祁心想这娃娃真是沉不住气,便问道:“昨晚喝多可,隐约记得欢王子来过?”小破烂也会意,便说:“虽然在那边屋里,但确实睡着,什都不知道。”柳祁冷哼声,说:“行,那走吧。”小破烂问道:“上哪儿去?”柳祁总算是回过神来,道:“去琴师那儿吧,看看他花花草草到底是什奇物。”
琴舍在日头下,比在月色下更好看,多亏那些奇花异草,为那简陋屋舍增添不少盎然生机。柳祁伸手想抚摸株花,却忽听见琴师断然喝止:“别动那个!”柳祁这才转过头来,定定看着琴师,冷然道:“怎这金贵?不过株草,还碰不得?”琴师便淡然道:“可以,不怕死就碰吧。”柳祁色厉内荏,果然怂,默默收回手,只道:“这危险东西随便放?真是没公德心。”琴师却道:“这儿冷清,没什人会来。”
柳祁欣然笑道:“哦,那叫你很寂寞吧,那来看看你。说说话。”说着,柳祁便往屋里走,走到半,又回过头来看小破烂,小破烂会意,便并没有跟上,只有柳祁个人跟琴师进屋内。琴师在里头给他斟茶,那柳祁却笑:“可不敢喝。”琴师闻言,自顾自地喝起来,又说:“这只是普通茶叶。”柳祁坐下,说道:“那昨晚茶汤就是不普通?”琴师说道:“给大人喝茶,自然不普通。”柳祁猛地施出记擒拿,将琴师按倒在桌子上,几乎在同时抽出腰间匕首,抵住琴师喉咙,说:“杀你!”琴师冷笑道:“你不会杀。”柳祁冷笑:“你觉得不敢杀你?”琴师便道:“敢不敢是另回事。只是你杀人之前从不说‘杀你’。”柳祁怔。那琴师慢悠悠地说:“你在害人之前,总会说‘是你朋友’、‘是来帮你’、‘很喜欢你’……说得是不是?”柳祁个回想,发现还真有这个规律,便冷笑着收回匕首,说道:“你倒是不死心啊,常无灵。”
常无灵笑:“你终于认出。”柳祁没想到他居然会高兴,有些愕然,却道:“早该认出你……你这个阴沉奇异黑脸神。”常无灵却道:“以为现在样子会叫你喜欢多些。”柳祁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真对他有些影响力。到底柳祁这个风流蝴蝶还是很看脸,故柳祁说道:“当然,只不知你又发明什新技艺,能够易容到这个地步。”常无灵却道:“这不是易容。还是用在你、魏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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