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亮。”敖欢长得可喜,也习惯旁人对他相貌夸奖,却还是头回这惊喜。随后敖欢又觉得可疑,总不能相信柳祁嘴巴能够说出这样话来。
敖欢伸出手来,捏住柳祁脸皮,想辨辨这人真假,却怎看怎真,那敖欢又忍不住越看越喜欢,也不忍心继续捏他,便轻轻捧着柳祁脸,说道:“倒是稀罕,怎你也不说句让人难受话。”柳祁笑眯眯,不说话。看着醉酒柳祁这样反常,这滴酒未沾敖欢竟也反常起来,再不端着那个样子,满眼都是柔软波光,像春水样温暖地漫过柳祁张脸。柳祁似受到什感召样,虔诚礼拜样地闭起眼睛,仰着头,等待个很快落在他唇上吻。
柳祁这个模样,敖欢没有想到不去吻他理由。原本今天月色那美,路上遇到个傻样柳祁,就是上天意思。敖欢却又疑心天上哪里能掉这样馅饼,这馅儿还又香又甜滋滋冒着热气。只怕是幻影。可敖欢还是忍不住朝这馅饼儿下嘴,轻轻地碰碰,又再贴紧些,可柳祁反而是不耐那位,张开嘴就咬敖欢。敖欢吃痛地“嘶”声,心里想到“原该如此”,却说:“怎还咬人?”柳祁眯着眼笑道:“只许你咬?不许咬你?”敖欢笑道:“还记着这个仇呢?”柳祁冷哼声,说:“怎不记着?到死也要记着!”
这样言语,既像是柳祁平时能说出口话,又像是柳祁平时说不出口话,真是别有番滋味在心头。敖欢只想抱紧柳祁,却又抬起头来,看到屋舍上挂着个牌匾,匾上贴着四个字“故交深情”,分明是剑略字迹。敖欢似被电击样松开手,又低头看着柳祁,见柳祁仍懵懂痴呆,那敖欢因问道:“阿略知道你这样?”柳祁听,也柔情不起来,皱起眉来,对敖欢鄙夷也显得不加掩饰,冷笑道:“怎你们都问这个?说得好像只有背着他干坏事,你们倒是清白好人!”敖欢听这话,毛发几乎都竖起来:“你‘们’?!”
柳祁并不想应答他,只摇摇晃晃地回屋里去,那敖欢却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就将他抓住。那敖欢向来语气平和,难得这样提高声调:“还有谁?”柳祁冷笑:“爱谁谁!”敖欢见柳祁恨恨地说话,也有些恨恨地回答:“你!你太可恶!”那柳祁却道:“你少装模作样!若说背叛略儿,你呢?可从不在他面前发誓用情专!倒是你,端着、装着、显摆着你兄弟情谊,却做出这样偷鸡摸狗事情!别说谁,连也看不起你!”敖欢在这件事上确实心虚,才摆出对柳祁许多装模作样、若即若离造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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