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关怀备至,又想到自己当时醉酒在气头上拉扯他,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只说:“以往别人都说你好,原不以为然,以为你能说会道、狡猾*诈,才讨得大家欢心。没想到你还是很有情义。怪不得剑家那小子那喜欢你,剑夫人也直护着你。”柳祁听甚为鄙夷,但脸上还是喜不自胜,又感恩不绝,只说:“冒犯说句,原以为大王子是个粗枝大叶人,这些日子来相对,才知道大王子是口直心快,有英雄气概,不像敖欢那样会藏*,口蜜腹剑,点气度也无。”
大王子听这话,大为受用,又和柳祁推杯交盏,喝到微醺。那柳祁借着酒气,又垂头叹气起来。大王子见他伤感,问道:“这是怎?是不是因为风月庵事,有人给你脸色?”柳祁摇头说道:“若是因为自己事,又怎值得伤感?”大王子听觉得奇怪,就问:“那是为什?”柳祁便掩面说道:“自然是为殿下啊!”大王子闻言哈哈笑,说道:“不过禁足个月,小事桩!从小淘气,被禁足得多!”那柳祁却说:“这禁足是举动是娘娘提议。”大王子却眯起眼睛,说道:“这知道。因为禁足其实是不伤筋骨惩罚。”柳祁知道大王子疑心自己要挑拨他与罪妃关系——当然,大王子疑心是没错。柳祁却继续说道:“这话真不敢说……就是……”大王子生性多疑,常常怀疑柳祁,也免不要怀疑罪妃,看着柳祁欲言又止,也是猜忌得很:“什话?这儿只有你,你直说就是。”柳祁却从袖中拿出张方子,脸忧色地说:“这事娘娘不准提,可忍不住……”大王子接过方子,皱起眉来,说道:“这是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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