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慰,故剑骏只撇开这个话头,说:“柳祁到底是怀着什心思?”敖欢还是那句:“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剑骏点点头:“他那样狡猾,谁能信得过呢?”敖欢笑笑,说:“他还尚未说什要投诚话呢,咱们就考虑起他忠诚问题来,会不会太自作多情?”剑骏无奈说道:“是,说不定他就真是找走失羊,恰好碰着,背后跟着堆人呢,总不能当没看到。”敖欢说:“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母亲救命恩人,大王都赏赐,咱也该有点表示,否则就太失礼。”
柳祁箭救马娘子。而狼群是如何混进后山,倒无从考究,罪妃推典礼司主簿出来背锅,说他管理不善。那主簿只好领罪,柳祁便捡个便宜。大王将主簿位置赏给柳祁。新官上任柳祁只在帐中躲着懒,不想见那些祝贺人。小破烂又跑进来,那柳祁却说:“谁也不见。”那小破烂却笑着说:“是欢王子。”柳祁合上手中账本,笑笑说:“那还是要见见。”
敖欢也没要等通传,径自走进帐中,见柳祁斜躺在榻上,手拿着本账本,手提着笔,姿态潇洒得很。柳祁抬眼看,见敖欢牵着头羊进来。柳祁失笑道:“这是什?”敖欢道:“听说你们丢头羊,就想着送你们头。”柳祁抬抬下巴,笑道:“已经找到,不劳您费心。”那敖欢点头:“找到就好。可你救母亲有功,总得有些赏才行。”柳祁听敖欢不说“有恩”而说“有功”,不言“谢”却言“赏”,心里说不上好受,却仍微笑说:“举手之劳,何须挂齿。下官可谢王子赏赐。”敖欢站在那儿看着柳祁,柳祁坐在那儿看着敖欢,彼此时间陷入尴尬沉默之中。
敖欢又打破沉默:“所以你是怎遇见母亲?”柳祁说:“丢只羊……”那敖欢冷笑道:“你们那儿根本没丢羊!”敖欢牵着那头羊也似附和样气势汹汹地“咩”声。柳祁便等那头羊缓慢地咩完,才慢慢开口:“这不是搞错嘛。”敖欢却道:“你这样精细人,也能搞错?”柳祁便说:“可不是。记岔。老惦记着有十头羊,倒忘后来送羊给大王子,便以为走丢羊。”敖欢听出玄机,挑眉说:“大王子借羊做什?”柳祁笑笑:“那哪里能知道?”
敖欢正要说点什,却又听见小破烂在外头特别大声地说句:“略少爷万安!”柳祁和敖欢明明清清白白地聊着,却不知怎,莫名有种别样尴尬。那魏略走进来,见敖欢也在,便笑,说:“你也在啊?”语气似是十分愉快和欢迎。那柳祁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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