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三危人士,才似意识到自己做个颇为重大决定。尽管心内纠结,柳祁脸上还是迅速地露出笑容:“是啊,还没习惯。”也不知敖欢有没看出他应付,但敖欢还是微笑:“嗯,慢慢你就习惯。”柳祁肚肠却又暗自绞成麻花似,又听见敖欢继续说道:“他们自然来通知过们,们也就说不会插手。”那柳祁却冷笑:“他可信错人。你们……三危自然是要坐收渔翁之利。”敖欢却道:“三危倒算不上什渔翁,说起来,天家还是最为强大。们能吃掉虞族肉,却不能咬天家,你说是吧?”柳祁笑笑,说:“所以你说是为看石头才入危邑,都是骗人。你为是救驾,从中获取好处。”
敖欢叹几口气:“可惜来不及。”柳祁说道:“你救傅魅,又不送回去,是金迦蓝怎吗?”敖欢说:“据说当时形势危急,但天家卫队还是训练有素、临危不乱,原本已经护着天子、金迦蓝逃出去,可金迦蓝偏偏要个人回头找傅魅。”柳祁闻言怔,却又觉得理所当然:“那他回去吗?”敖欢便道:“天子阻止他,说他在犯傻。”柳祁不觉轻轻笑。那敖欢也笑,继续说:“金迦蓝意孤行,将太尉掌印丢给皇帝,拨马回头,就要冲回来。”柳祁道:“这是他干得出事。”敖欢又说:“天子见状,从背后引箭,将金迦蓝射下马,命人将金迦蓝拖回去。现在金迦蓝还病着呢,到底具体事情如何,也不知道。”柳祁忽然抬眼,问道:“他们是还不知傅魅在你这儿是吗?”敖欢笑笑,把柳祁肩膀搂得更紧,竟将柳祁骨头都握得发痛:“不是这儿,是咱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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