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欢问:“受不什?”柳祁托着腮说:“原以为受不你那口没遮拦样子,可现在看来,你遮遮掩掩,才更叫人受不!”敖欢也忍不住笑:“可不是!你以为也好受?”柳祁便道:“替你说罢。你和他以往都是三危那些没个正形宗室子弟,交情好什可以起玩玩儿,你以为也可以拿来玩玩儿。待魏略醒来说起,又发现不是这回事。你就怂,不敢跟他说,是也不是?”敖欢抚掌笑道:“差不多这个意思,但这个‘怂’字是无论如何不会认。”柳祁笑道:“你不怂,你怎不跟他说去?”敖欢却道:“自会和他说去,那是以后事。”柳祁听又讥笑:“所谓‘以后’,就是‘永不’。”敖欢摇头,说:“那是你们中原说法,说会,就定会。”说着,敖欢忽然将柳祁拦腰抱起来,露出虎牙笑道:“不然就不会再碰你。”
几步之间,柳祁便置身在被褥之中。敖欢却没上床,只在床边站着,宽衣解带。彼此亲密接触过,但柳祁倒还没看过敖欢裸`体,便兴致勃勃地在枕上支颐看着。敖欢边宽衣,边扭过头来看柳祁,看着柳祁那黑白分明眸子,不觉笑:“你若想看,可以再凑近些。”柳祁说:“那也不必,横竖你自己要爬过来。”敖欢闻言,仰头笑着,衣衫滑落,露出片精赤胸膛和精壮腰身。三危人天生似乎就比中原人要壮实,更别说敖欢这马场长大恶童。他总说自己骑马比走路还多,柳祁如今看他腰,总算是信。在烛光里看着,柳祁不得不承认,还是很想上前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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