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欢在马背上,好似朵飘着纯白色花。敖欢喜欢穿白色,柳祁年轻时也喜欢。常无灵还打趣过,说柳祁总是穿白,里头却是黑。敖欢身白色策匹白色马,似团飞起来雪球。金太尉原也在不紧不慢地骑马跟在敖欢背后,无论前头敖欢放慢还是加紧,金太尉也都只与他保持着两个马位安全距离。然而金太尉只看见傅魅,便拨马过来。
金迦蓝原本就长得高壮,在高马上显得更是座山样,柳祁和傅魅都得仰着头看他。那傅魅笑着揉着脖子,说:“脖子都酸,怎不下马?”金迦蓝便笑道:“浑身都是汗,怕熏着你。”傅魅嗤道:“胡说!”敖欢见之,也放慢马脚,慢慢地过来,笑着说:“金太尉哪能流多少汗?他都没出力,只味让着,好没意思。”金迦蓝却道:“王子那是马背上长大骄儿,哪能说是让?”敖欢却也笑答:“可不是,不需要您让。”
那敖欢说话总是在令人尴尬地方忽然耿直,这有时真让人下不来台。金迦蓝却不以为意,哈哈笑着赔礼,又说:“真不是,是傅舍人总说年纪大把,平时缓着些,不许往前冲。”敖欢听,也哈哈笑起来,又看向傅魅、柳祁,道:“常太尉、傅舍人也是来骑射吗?”傅魅却怡然答道:“也是废人个,玩不来这些。就是来看太尉有没有往前冲,好歹把年纪。”金迦蓝这才从马背上跃下,又说:“把年纪,跑不动。请敖欢王子容许躲懒吧。”敖欢笑着说:“太尉春秋正盛,却说这样话,都不知道怎回。”金迦蓝便同傅魅道到凉亭里歇息,他们二人相伴多年,恩爱得很,谈笑也不避外人。
敖欢便问柳祁道:“常太傅来骑射吗?”柳祁答道:“百无用是书生,不会这些。就是陪傅舍人逛逛。”敖欢却笑道:“都亲眼见过你骑马,还诓。”柳祁皱起眉来,想着自己什时候在敖欢面前骑过马。想来想去,就只有那次,他和魏略夜间到侯府巷子里,之后被迷晕,就那次,他是骑马去窄巷。想起那次经历,柳祁就头皮发麻,似是被阳光照样眯起眼睛,闷闷说道:“可不记得曾在王子面前骑过马。王子该不是记岔。”敖欢笑道:“那你确实不会骑马吗?”这说自己不会骑马也有点假,所以柳祁折衷地说:“只能说是勉强能骑在马背上。”敖欢笑道:“那就行,你骑上来这个马背吧。”
柳祁仍推辞道:“这就恐怕不好。”却见敖欢居然没有坚持,点点头,便骑马驰开去几步,又回过头来,飞马而来,猛地将他拉,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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