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额头上直在冒汗,你是不是生病?”
陈章只觉得浑身发冷,只是脸上有点发烧,意识也还清醒,他边在纸上记下两行字,边轻声说:
“有点感冒,没多大问题。”
会议要结束,楚楚凝眉往他脸上看眼,没说什。
上午工作切都很顺利,午餐由相关合作事务所招待,去附近家很有档次日本料理店用餐。席间众生鱼片、刺身和各种寿司,周围人都吃很尽兴,陈章找个没人角落坐好,耳边听着他们之中有人在用日语跟事务所接待叽里咕噜地交谈,自己胡乱塞几个寿司,又多灌几杯冷水。
不安稳,深夜里几次好似要惊醒过来,然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却很晚才起。
陈章朦胧中被尖锐手机铃声吵醒。他甫睁开眼睛,便觉得不太对劲。他扶着床头桌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眼前发晕,头疼欲裂,身体也像是脱离控制,手脚软厉害,丝力气都使不上。他闭着眼睛摸摸自己额头,好像发烧,两侧脸颊都有些发烫。
陈章稍稍坐会儿,便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灌口冷水,洗把脸,才觉得清醒些。
陈章对着镜子,用冷水拍拍自己烧得微微发红脸,稍微整理下衣服,便出门。
此次来日本出差需要大约周时间,主要内容包括与合作事务所初步签订合同,并顺带考察这边市场环境。此次行动中,虽然陈章负责任务并非重要到不可替代程度,但他是新人,今天又是第天,他不能因为点小病痛便随意旷工。
日本人没有午休习惯,他们便也入乡随俗,跟着1点多便接着进行工作。
陈章有点支撑不住。他面色发白,后背上冷汗阵阵地往外冒,太阳穴突突疼,几乎连思考力气都没有,看东西也有点模糊。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却潜意识里不想半途而废,身体也沉重发虚不想动,便直强忍着没有出声。
下午会议进行很长时间,陈章直低着头坐着,耳边听着日本人在说话,翻译人员在解释,同组人在讨论交谈。他手里虚虚握着支笔,无意识地在纸上乱划,灵魂却仿佛已经半脱离这里,漂浮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然而身体还是难受地厉害。
不知过多
“陈章,你怎?”
小组开会时候,同行妹子楚楚似乎注意到他情况,便悄悄靠过来低声问他。
陈章身上很难受,不想多说话。他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会议记录本,轻轻应声:
“还好,没什。”
楚楚看眼正在讲话组长,压低声音,语气担忧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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