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楚抗拒僵硬表情,跋锋寒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今天本来切都非常顺利,在御道之上,他当街打败曲傲名扬天下,战成名。这场酣畅淋漓胜利最适合画上他洛阳约战完结符号,他本想来见宁楚,好好地陪陪他。但却没想到在来这里路上,被石之轩掌打得重伤。
石之轩说,若不想宁楚死于非命,就必须离开宁楚。
跋锋寒苦笑,知道这人是看透他。若是用他自己性命来威胁,他是绝对不会离开。
原来切都没有变,这世上,谁武功最高,才能说得算。
他不恨石之轩,只恨自己武功不够高,竟连自己最珍视人都无法保护。
言震,半晌之后才哑着嗓子说道:“明天。”
宁楚撇撇嘴道:“那们还有个晚上。”他话刚说完,就感到阵天旋地转,被放倒在床铺之上,随后具熟悉身体狠狠地压上来。
“宁楚,你练武功,是不是道心种魔大法?”跋锋寒看着他双眼,慎重地问道。
“嗯。”宁楚伸手开始扯开跋锋寒衣服,他们有好几天都没双修。明天他又要走,换床伴是个很麻烦事情,真是可恶。
“答应,别让人知道你这武功是怎练……”跋锋寒舔舔干燥唇,有些祈求地说道。
这夜,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各怀着心思,只是单纯地相拥而眠。
在太阳光照进屋内那刻,跋锋寒便醒。确切说,他整夜都没有睡,内伤痛苦和无力感让他深深地纠结。他无法对宁楚说出真相,因为他是大漠匹孤狼,即使受伤,也习惯自己去舔舐,而不是依附其他人力量。
他要继续去修炼,只是这次,前进目标中,有他。
宁楚正沉沉地睡在他臂弯中,晨光在他莹白肌肤上镀上层柔和白光,跋锋寒半撑起身子,呆看半晌才想起,他倒是已经打破他们床伴契约中第二条。宁楚素来不会在他身边沉睡。
这还是第次,看到他毫无防备睡颜。
宁楚却没有说话,只是手上动作停下来。
他以为他和他双修,是为练功吗?宁楚眼中划过丝悲哀,若真是那样话该有多好?若是他有个健康身体,又怎肯做这种事情?
看着跋锋寒凝视目光,宁楚心脏突然变得很痛,不同于发病时候郁结难受,却同样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有自尊,出谷以来,除看出他有心疾鲁妙子,他没有向个人说出他病。他因为这个病被石之轩抛弃过次,更不想因为这个病而被认识朋友嫌弃。
他只是想作为正常人活下去,原来,还是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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