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老子,都要剑劈开。岂会无聊得去惹事生非,更不屑与那班鼠辈打交道。武道只能从磨练中成长,到中原来是本着以武会友精神,可是败于剑下者总不肯心服,遂变成纠缠不清进而不择手段仇杀,但跋锋寒又何惧之有呢?”
宁楚挑挑眉,知道跋锋寒仍然惦记着他们初见时那场嘴仗。回想当时,他不过是气不过跋锋寒惹上他姐姐,在大庭广众下未免太过于驳他面子。但虽然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宁楚却点都不想道歉。毕竟他对侯希白道歉,是因为后者真没做错什。至于跋锋寒嘛!后来所作所为倒真是受得住他那句评语。
所以宁楚不可置否,但心里却也佩服跋锋寒对武道追求是无所不用其极,认真而且虔诚,这和他沉迷于医术和琴艺样,心中难免升起知己感觉。人生有很多欲望,但能专目标坚定地走在自己认定道路上,还是非常不起。
跋锋寒也没指望说几句话就让宁楚对自己改观,所以仍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你说有个高手是冲着你来?可是现在没有其他人气息。”
宁楚靠在树干上,闭着眼睛凝神休息着,淡淡说道:“对方从们出襄阳就没有跟上来。也许是错觉吧。”
跋锋寒知道宁楚虽然嘴上说是错觉,但他那个语气却说明他自己并不是这想。他走近几步,洒然笑道:“就算是他来也无妨,曾试过在大漠里被个顶级高手追杀三个月,仍有命留到现在。”他追踪与反追踪能力,都是从实战中实打实地摸索出来。
宁楚听他说得轻松,但熟知原著他却知道跋锋寒口中那个顶级高手,就是那身为世上三大宗师之毕玄。而跋锋寒被迫逃到中原,也是因为毕玄生怕草原出现另个宗师级高手,而想要在跋锋寒刚刚成名时便斩杀他。宁楚知道对于跋锋寒,“疯狗”这个评语也许是没说错,但“丧家之犬”这句确实是说得太过。所以他睁开眼睛,双目直视着他,淡淡说道:“你不是丧家之犬。”
跋锋寒闻言呆,他既惊讶宁楚居然会知道他事情,又震惊宁楚居然会道歉。喏,虽然没有道歉字眼,但这就已经相当于说对不起。
跋锋寒胸口热,仰天哈哈大笑道:“说对,才不是丧家之犬,终有天会杀回大漠去,将那毕玄老儿斩于剑下!”虽然这个念头直在他心头缠绕,但宣之于口却是头次。毕竟这句话若是被旁人听到,肯定会笑他不自量力,说大话。但他被毕玄追杀那三个月,是他这辈子过得最窝囊最辛苦段日子。他自懂人事以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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