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根本不爱女人……
原来他对他……
恶僧法难皱着眉看着温泉中上演这出“活春宫”,他又看看池水边警惕地盯着他黑豹,突然想起事,揪着春在楼老鸨发问道:“你刚刚不是说住在这惊蛰楼是位年轻公子吗?你没说住这里是侯希白侯公子吧?”
半老徐娘老鸨抖抖索索地想想,“确……确实不是侯公子……好像是位年轻公子……”
000多个神经末梢,长期孤独缺乏与人接触,就会患上皮肤饥渴症。他虽然和黑墨经常起睡,但对方是皮毛,不是人皮肤,也许这也有关系吧……
宁楚在心底冷静地分析着,但侯希白心底却点都不冷静,甚至还有些惊慌。
事情已经发展得超出他预计。
在他看到宁楚那身靡乱痕迹时,他虽然脸上表情未变,但心底已是有如惊涛拍岸般狂怒。
到底是谁对他下那样毒手?这两日间他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根本无人能够接近,那这身痕迹至少就是三天前弄出来。三天前痕迹居然还会如此鲜明未褪,那可想而知当时情况有多惨烈,根本不可能是女人留下来。
这时手下们回报,说小楼里并没有人。恶僧法难揪着老鸨喝问道:“那他人呢!”
在法难开始发问之时,侯希白便停下手中动作,皱眉开始考虑如何脱身。时间已经很长,他担心水下那两个小子坚持不多长时间,他若是带着宁楚脱身倒是不难,只是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还真是失策。
正在考虑究竟用哪种方法更好时,他怀中宁楚却把他推推,在他身侧露出脸容来,朝温泉边上那些人冷冷说道:“在这里,你们找?”
所有人看到他都呆若木鸡,由于天黑和侯希白遮挡,没有人发现在温泉里和侯希白缠绵居然是个男人。
……好吧,还是个绝美男人……
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真想抓着他问清楚那人是谁。所以在看着那两个小子跳进温泉躲避时,居然想都没想地也随之跳进来。目却仅仅是为不想让他在水底下被人看光。
这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吧?侯希白在回过神时如此安慰自己。可是这个脆弱安慰,却在宁楚在他腰部用微凉指尖写字时候彻底破碎。
怪不得这些年他流连花丛见惯各种美女,都没有心动感觉。
怪不得他留宿青楼却从不与人同床共枕。
怪不得他见到他,就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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