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天性谨慎,见到父亲这快就下决定,连忙劝道:“父亲,要不把刘医生请来问问再说。”
“不用再多说!
朝相见,大喜过望,心炁必受影响。
如果这个时候好好调养段时间话,本不会有什大碍。
但老爷子为宝宝不引起太多人注意,在给她申请临时工身份后,许多临时工任务都是他亲自去完成。
在这种情况下,同时还要去完成属于华北大区负责人工作。
这样子拼,身体负担能不大吗,就这样心炁也是熬到八十岁才撂挑子,命已经不是般硬。
“小张说得没错,这心炁确实是所剩无几。”
徐翔轻轻点着头,张开嘴喘息两下,继续道:“之前请济世堂刘医生号脉诊病,他结论也是身体器官并无大碍,但体内五行之炁紊乱,尤其是心炁,已经到油尽灯枯地步。
刘医生说前几十年思念过重伤脾,影响脾土对身体真炁中和,体内五行之炁早有紊乱迹象。
期间又遭逢大变,伤心炁,在没有好好调养情况下,继续操劳过度,导致心炁彻底枯竭。
用刘医生话来说,这身体情况早就该死,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喽。”
“楚逸,你刚才说有办法,能具体说说怎办吗?”徐四无比迫切地问道,徐三眼神中也充满希冀光彩。
“老爷子心炁枯竭,但身为修炼者底子还是在,身体器官也都还没到衰竭地步,只需要从外界引入心炁,将体内乱走五行之炁捋顺,然后正常运转周天,即可做到起死回生。”
张楚逸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极其严肃起来:“不过老爷子现在身体实在太差,如果来自外部刺激过于凶猛,很有可能使他身体状况彻底崩塌,到时候就只有死路条。
所以,这种治疗方式是有很大风险,而且治标不治本,必须考虑清楚……”
“用不着考虑。”徐翔双手撑在轮椅把手上,缓缓抬起头颅:“这身体,也就是这两年事,继续拖下去只会更加糟糕,到时候再下决心恐怕也已为时已晚,索性现在就让进鬼门关闯闯吧,最差情况也不过早死两年而已。”
徐翔说着,侧脸看向旁冯宝宝。
只有在看向她时,眼中昏沉才能激起些微光亮。
听完徐老爷子病情叙述,结合他刚才讲述这几十年来经历,张楚逸基本明白是怎回事。
根据《黄帝内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记载: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老爷子与冯宝宝分别之后,寻找她整整几十年,日思夜想之下,必然对脾炁有所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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