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圣母娘娘有
个微微抿嘴
表情。
李长寿轻轻叹
口气，心底暗道果然是这般，但终究还是不愿戳破那层薄纱，让圣母娘娘下不来台。
李
李长寿笑笑，继续正色道：“这第件事，浪前辈当年暗中与天道与道祖决战时，应该有很关键筹码被娘娘握在手中。
娘娘选择天道和道祖，对吗？”
圣母娘娘笑容顿时收敛下去，禁不住反问：“你从哪知道这些隐秘？”
李长寿指指脑袋，“根据已有信息做出合理推断，您不必回答，您不忍看生灵涂炭，不忍看洪荒破碎，弟子完全理解。
如果是弟子在娘娘当时位置，必然也会做出同样选择，护持洪荒，阻拦浪前辈。
你与他本就没有任何关联，为何不愿去相信你所见、所听、所闻，非要去相信个曾想毁灭洪荒生灵所言？”
“娘娘心底当真如此想吗？”
李长寿嗓音十分平静，坐在矮桌后，与女娲娘娘对视。
女娲目光也颇为平静，似乎心底毫无波动。
这同样是场较量。
前辈要破碎洪荒，娘娘您态度为何？”
女娲娘娘闭上双眼，身形轻轻游动，自水池中慢慢走出。
金光闪耀间，她已从人身蛇尾化作纯粹人身，身着华丽尊贵金色长裙，赤足行走在地毯上，坐回软榻；
玉臂轻挥间，裙摆缓缓垂落，股威严自然而生。
“长寿，你不妨有话直说。”
他只是在所有选项中选择最不负责任个。”
“唉……”
圣母轻轻叹，并未多说。
李长寿道：“第二件事，上古人族惨遭屠戮时，阻拦您去救援不是旁人，正是师祖，对吗？
师祖当时说辞，应当是‘这是人族大兴前历练’、‘火种只要不熄，人族自会昌盛’这般。
但这次，李长寿却主动低下头，避开圣母娘娘目光。
他终究还是不想做出半点伤害人族圣母之事。
李长寿缓声道：“娘娘，
只说三件事，您不必回答，也不必否认。
第，浪前辈……觉得那位前辈当真是太浪，心底直这般称呼。”
嗤声轻笑，圣母娘娘当真是没绷住，笑道：“这般称呼倒也不错，他当真是太过浪荡些，品性也不算什
善类。”
李长寿轻轻叹口气，抬头凝视圣母娘娘。
他低声道：“娘娘，而今洪荒流传上古之事，其实时间顺序有些不太对，是吗？”
“你为何会有这般荒谬想法？”
“只是有感而发，”李长寿笑容多有几分苦涩，“其实那位前辈给留下许多讯息，也渐渐明白到底发生何事。”
女娲娘娘轻轻皱眉，叹道：“你果然被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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