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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低着头快步走过处大宅那宅子占地极阔飞檐走凤门涂朱漆墙隐竹间生生占半条街地方竟是比京都里那些大员们宅院还要嚣张些。
而今日这处大宅也如远方那座青楼般挂着红通通灯笼显得片喜气洋洋门上贴着白须飘飘神仙画像看模样应该是有哪位大人物正在做寿。
与这份欢愉气氛极不协调是守在大宅门口那些兵士那些兵士面色黝黑耳下隐隐可见水锈之色想必是长年在海上混生活人。这些兵士目不斜视脸肃然警惕地注视着宅前经过行人们。
敢在这大宅门口散步行人不多所以他们更多任务是负责检查来宾虽说来宾们除是水师里上司之外其余都是胶州城里地*员还有些能站上台面富商。甚至还有几位远道自江南而来商人但这些兵士依然不敢放松细细地检查着礼盒确保没有人敢携带凶器入内。
大可怕。
相对庞大水师胶州本地力量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胶州城最高*员也不过是位知州在水师地提督面前依然要老老实实。
而且胶州应经济事务都仰水师之鼻息。水师上万官兵应生活所需除朝廷调配之外便是就近征用虽说让胶州百姓有些恼火却也带来种畸形繁荣——至少不愁东西粮食卖不出去。
正是由于这几个原因胶州城便等若是庞大地水师后勤基地就有如个大汉身边娇滴滴黄花闺女只有接受份儿却不出几声怨言。
有水师这样个庞大实体在侧胶州城自然也被带上很浓厚军事气息城中最好地段都被军方人征用最大豪宅都是水师里面高级将领住着最好地姑娘都是那些水师人霸占着。
今天是大人寿宴。他们定要保证万无失。
除大宅正门处守备森严之外范闲真气暗运早已听见宅内那些僻静处应该也埋藏着不少钉子。
他快步走过低着头唇角浮起丝诡异地微笑将大宅外面那些驻守在街角护卫力量看清清楚楚同时也将这四周地形画张地图深深地烙印
虽说朝廷有明令不允许驻军将领居住在相邻州城之内不过谁都知道这个规矩早已经失去作用不止胶州地所有地方上州军乃至边军但凡有些力量大人物都不愿意住在苦不堪言营帐之中而是会在州城里买房子买女人。
黑骑乃是特例之中特例。
范闲抬头望着那边红灯高悬青楼忍不住笑起来丘八多地方妓院生意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那些水师官兵会不会赖帐不过按院里传来消息胶州水师虽然是胶州城皇帝但向来是不怎吃窝边草。
他们以往都是吃南边海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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