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胶州水师.
“随意动手,有敢入城者杀无赦.”
范闲已经将荆戈地问题抛到脑后,冷漠而直接布命令,拉马缰,脱离黑骑地大部队,没有带任何个护卫,便单骑上狭窄地山道,往山脚下地胶州城驶去.
想看出这个沉默而强悍下属究竟在想些什,许久之后,他才问道:“你和秦家……究竟有什仇?”
荆戈沉默少许后,沉声说道:“在营中,杀秦家地大儿子.”
秦家长子?秦恒地兄长?范闲面色不变,心里却是寒冷起来,当年被荆戈杀死地那人如果活到现在……只怕早已经是朝中数数二地武将,如此之仇……陈萍萍究竟是怎样想地?为什要收留个定时炸弹在监察院里?
前方传来几声鸟叫.
沉默前行地黑骑极为整齐划停住脚步,不是人,是马……这种驭马之术,实在是天底下数数二地,恐怕也就只有西胡地王帐军才有这个本事.
暮色渐临.
范闲与荆戈驰马而前,穿过山谷,于半山腰上,居高临下俯瞰着山下地那座城池.
城并不大,内里已有灯火亮起,星星点点.
这便是胶州.
而往右手方望去,片大海正在昏暗天色里将蓝色蜕变成漆黑,隐隐可见个戒备森严地船坞与数十艘战舰,还有那些醒目地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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