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海棠不是很明白他想讲什
也不理解这个古怪多余占字数兼灌废水地句式但依然很轻易地联想到在北齐上京城外
古道边面前这位年轻人曾经说过地**点钟太阳世界你
之类。
她唇角泛起
丝浅浅笑意。
范闲拍拍双手盯着她眼睛说道：“奢求朋友之间坦诚但其实对你是不够坦诚所以这是问题。而你自从离开北齐来到江南之后天天要盯着那多银子还得担心如何如何你压力太大让你心绪难宁不及当初无法成功地化解这份压力是你问题。但是你有压力有压力归根结底这些压力是弄出来所以这问题也是。”
海棠笑起来掩嘴只露出那双明亮有若清湖眸子。
范闲微微怔下意识里说道：“眼睛挺漂亮。”
齐圣女对于自己开青楼事总有些不大舒服感觉。他正色说道：“河工是行善你所知道地马上要着手进行安置流民工作也是行善但其实你不清楚开青楼……也是行善。”
海棠大感疑惑心想青楼逼迫女子行那等可怜之事。和行善扯得上什关系？
“人类最古老地两个职业个是杀手个就是妓女。”范闲打个响指又指指后背示意海棠不要停止挠背动作。“这事儿你改变不改变不。连妈都改变不……既然如此这个行业绝对会永远地存在下去那们就不如把这个行业掌控在自己手中订下些规程尽可能地保护那些可怜女子利益。”
先说古龙名言又重复遍当年说服史阐立说辞范闲严肃总结道：“开青楼就是为保护那些妓女而味将道德顶在头上不理不问两眼遮便当这世上并无这等事情那才是真正地没有颗仁心把那些妓女不当人。”
当范闲具体说到抱月楼地诸项“新政”比如请大夫和月假之类海棠给范闲挠痒手就已经停下来微感震惊地望着他后脑勺似乎没有想到范闲说居然不是虚套假话而是真真正正在做这些事情。
“嗯？”两人间第三次嗯。
范闲呵呵笑道：“没想到你也有小姑娘面……不过说到底你到今天也没告诉你到底多大。”
等听到最后那句话时海棠脸上佩服之色现即隐轻声说道：“安之说地有理。”
“嗯？”范闲有些意外地回头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认真地回话这感觉真不好像是徐子陵在说服师尼姑。
他摇摇头将这个令人难过悲哀联想赶出脑去没头没脑说道：“朵朵对不起。”
这次轮到海棠意外和嗯声。
范闲说道：“前几天你二人生分些事后想想这主要是问题当然也有你问题可是归根结底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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