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继续往下说皇帝就明白他意思挥手冷漠问道:“如果你真是只白鹤就算用墨汁将自己染黑也骗不那些乌鸦。这些手段实在是有些幼稚只要你忠心为国还有谁敢为难你不成?莫要忘朱格前车之鉴那厮起初还不是想扎进京中官场不料头扎进去却再也无法起身。”
范闲知道皇帝是在重复地警醒自己要做位孤臣心头略有反感面上却没有丝毫异动只是嘿嘿笑着说道:“万岁。今儿个朝上就有人为难臣……
在旁持着拂尘地太监心头颤心想小范大人这话说不合身份显得有些恃宠而骄意思就算皇帝再如何喜爱这位年轻地臣子。只怕也会脾气就连太子在陛下面前都是恭敬中带着丝畏惧哪有人像范闲这般说话?
出乎这位太监意料陛下却是微笑着看范闲眼说道:“朕确是想还你个公道只不过这是你与你家长辈事情朕也不想多管。”
范闲悚然惊知道陛下完全解都察院上
面色沉稳眸子里闪过丝激动地范闲陛下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过于拘礼。
范闲于是真很光棍地没有下跪行礼接过小太监端过来绣墩儿老老实实地坐上去。
今日地御书房比起那日要清静许多只剩下皇帝与他两个人所以局面显有些诡异范闲面色平稳心中也自有些忐忑因为猜想只是猜想虽然经由陈萍萍言语和这世以来诸多细节早就已经证实这个猜想??但如果呆会皇帝真地将这个猜想挑明话??自己该怎办?
就当范闲越来越觉得皇帝准备戴上慈父面具时却被接下来地话打醒过来。
“范闲你不缺钱为何贪钱?”皇帝陛下冷冷看着他很直接地问道。
滴冷汗从范闲额头上滴下来他知道自己先前确实有些自作多更知道自己通过柳氏收受银票事情根本不可能瞒过眼前这位陛下站起身来很认真地说道:“万岁因为臣执掌监察院处所以要收银票。”
“噢?”皇帝似乎有些好奇他接下来地话。
“要真正地监察*员那先就要融入官场像以往监察院处那种清水冷铁油盐不进模样虽然可以依靠庞大密探系统对于京官做出有力监察但是就像是雾中看花总是看不清楚对于京官系统中最要害那些交易始终无法摸清楚。”范闲小心解释道:“要监察*员便得自己变成*员。”
他苦笑着继续说道:“万岁也知道臣久居澹州……”说这句话时他低着头却能察觉到皇帝听见这句话时有些细微反应。
“……入京之后变化实在太大臣当初只是位词臣如今却要接手监察院这重权柄心中不安之余亦常思量自己其实与*员们有层隔膜极难融入朝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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