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干两银子。”老板面无表情似乎很厌烦有人来买东西显得有些爱理不理反而让范闲来兴趣货色确实不错老店作派确实就是不样。
他想想自己在澹州存银子加上妹妹孝敬全都给弟弟去开书局澹泊书局如今生意大佳但后手银子还没揣回自己身上所以后来通过藤子京在公中调两千两银子除去在花舫上喝花酒用掉四百两最近七用八用还剩下千三百多两所以皱眉说道:“八百两。”
儿说宰相大人这些年来最大爱好就是玩鼻烟壶所以他今儿就指望能淘个好。哪里料到竟是将眼都看花也没瞅见能入眼。
“得您算是找准地方。”摊主眼睛亮说道:“这儿青花釉翡翠琥珀要哪种有哪种尤其是翡翠好大好。您瞧这个。”他拿起个小立壶壶色青润微黄“瞧见没?黄杨绿虽然年代不敢称久远。但质料作工可没得说。”
“有祖母绿没?”范闲心想得挑个最贵才行。摊主为难说道:“祖母绿太矜贵用来作鼻烟壶那是宫中才有制式。虽然如今不怎苛求这个但如果想在夹竹道上寻个祖母绿鼻烟壶那就有些难处。”
摊主为人极好竟是给范闲指街头家大店说如果要寻祖母绿鼻烟壶便只有往那家去。
范闲谢过又放下块碎银子拿片不知真假碎瓷片才起身离去。王启年在旁看着脸上浮起丝微笑心想这位大人对待贩夫走卒之辈倒是无比温柔而且关键是心细如。
入那大店迎面便是阵清风扑面而来定睛看却是拉线屏风扇正在不停地摇着范闲大为赞叹竟是不急着问鼻烟壶先揪着店老板问清楚这扇子是谁家卖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去年出新货店老板与那商家有些交待所以搁在门厅里当活广告。
问清楚那商家地址范闲才开始询问鼻烟壶事情。店老板上下打量范闲两眼从衣着上确认对方荷包深浅这才入后房小心翼翼地捧出个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盒中铺着碎红锦绵软至极材料在着各式材质鼻烟壶防止打碎。老板也不怎说话很干脆利落地问道:“要好还是要最好。”
范闲喜欢这种感觉微笑道:“当然是最好。”
听见这话老板竟是把盒子盖上在腰间摸索半天取出个淡青色翡翠小壶材色青润无丝絮状存在真是上好材料里面反描着独坐寒江边钓翁不仅意境上乘那笔法触端更是纤细柔顺手艺是极难见鬼工。
“开个价吧。”范闲接过来放在手掌里把玩着、感觉掌心片温润手感非常好有些痒有些滑有些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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