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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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清、无边、不尽、万里、秋、客百年、病、独、千古忧愁尽在浊酒杯!好诗好诗!”世子大声赞叹忽然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悠闲实则心头苦闷父亲不知怎竟是心中酸复又戚摇头良久无语。
只是许久之后他才醒过神来你范闲小小年纪虽然身世凄苦又怎能说雪鬓多病?这真真是不可解完全说不通。但众人犹自沉浸在诗句气氛之中看着夕阳西下不论达者还是寒门都生出些许人生无常悲戚常在之感。所以众人无意间将范闲人生经历与这诗中沉重丝毫不协之事完全忘记。
“刷刷刷刷!”无数道目光射向范闲身上他腼腆笑拱拱手没有扎个花头巾冒充艺术家毕竟他是范闲不是范伟。
世子看着他这模样险些笑出来范家小姐说那些话他是不会信个十岁少年或许真能写出好诗但像这种小心翼翼拿捏分寸进谒诗应该不会写他估计是范闲昨天夜里写好今天才故意让范若若拿出来好在诗会上举惊人。
他并不反感这些反而觉得有些有趣像范闲这样看上去十分洒脱人物居然也会写出这种诗来。范闲并不知道靖王世子在想些什只知道这前世孟浩然拍张九龄马屁诗比场中这些人水平还是要高那点点所以他就很满足至少这满足父亲大人交待。
郭保坤看着场间众人眼光心头大怒万万想不到这个“绣花枕头”居然还有这样保命之诗他不肯善罢甘休冷笑说道:“不知范兄还有何佳篇?毕竟这是您……十岁时大作。”
话中意思明显不相信这诗是他自己写。
也没有人怀疑是他人代笔毕竟这诗非诗坛代大家断然做不出来若是代大家便是为天子
范闲心里叹口气心想为什总有人喜欢逼自己做这些事情呢?说起作诗作词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是自己对手?毕竟自己是李杜苏三神附体五千年诗力加持怪物微笑应道:“向来不做命题作文。”
郭保坤看他有恃无恐模样咬咬牙道:“那请范兄随意作让诸位京都才子也见识见识。”
范闲皱皱眉冷冷地看这个讨厌家伙眼然后抛下诗起身便离开花园在王府下人带领下上茅厕去也。
此诗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脸上也是青块白块不知道该说什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范闲风骨之评啪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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