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从藤子京嘴中范闲已经知道林家小姐如今家在何处但心知肚明那女子背景身份这京都又是藏龙卧虎之地他是断然不敢偷偷跑去窥香。他来监察院找费介老师就是想通过监察院通天手段想办法提前见见那位缠绵病榻上女子同时也想请老师帮忙看下那女生病情。
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时候才知道对方长成什模样?不行他告诫自己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走着走着范闲更加恼火起来他悲哀地现自己初到京都对这些道路完全不熟悉在天河大路上来回走两趟居然找不到家里马车放在哪里。
正巧看见有个小孩儿拿串糖葫芦在边嚼边走嗅着那甜丝丝味道范闲
“叶轻眉?”
范闲心中无比震惊下意识里轻声将这个名字念出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老妈名字居然会出现在监察院前石碑上。
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但他心中却是无比激荡——为什母亲名字会出现在监察院前面石碑上?虽然当年叶家小姐身为天下最富有女人但怎样也不可能享受这种皇帝都享受不到待遇。更何况老妈最后离奇死亡肯定与这庆国王公贵族们有关虽然五竹叔说过十年前那次风波中叶家仇人已经被全部杀死但是谁能保证那些仇人亲眷没有残留在朝廷之中?
就算到如今叶轻眉很明显还是个有所禁忌名字叶家财产也全部被充收到内库之中叶家生意变成皇商。
监察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叶轻眉三字放在门口虽然五竹叔说过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自己母亲就叫叶轻眉但是手握庆国皇家定知道——那位陈院长大人未免也太大胆些难道连皇室脸面都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看见那座矮矮石碑之后范闲总算明白五竹叔在澹州时说那句话。
“知道小姐叫叶轻眉不多旁那些闲杂人等只是称她小姐不过叶轻眉这个名字就算现在想来……在京都也是很出名。”
范闲搓搓手低着头往前走着心想京都人人恐惧监察院门口竖着这样块牌子叶轻眉这个名字果然是想不出名也很难。
所有这些心理活动只是生在很短时间内他敛去脸上表情拢拢袖子面无表情地往东面走去就像没有看见这个名字样。
也正是因为看见这块牌子范闲不由想到自己即将娶进门宰相女儿听父亲说她母亲长公主如今就掌管着原来属于叶家产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东西是他自己觉得理所当然应该拥有那这份产业应该排在头份——这是种很微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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