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听见这歌便想到前世松永贞德颂牵牛花名句:“辰光只开刻钟但比千年松并无甚不同。”只觉得这船上人物好不潇洒却又高深莫测。
正想着却听见五竹冷冷
打个寒噤他摆脱这种无比恐怖联想看着面前大海宽广心胸为之畅如今功法初成隐隐兴奋之余终于从前些日子刺客事件阴晦情绪里摆脱出来。
这些天来范闲直没有想明白刺客为什居然真用毒。费介来传授自己识毒解毒本领难道就真算到会有这天?那也未免太高瞻远瞩些。还有就是那位二姨太胆子也太大就算她身后有京都里某处高门大宅撑腰但用下毒法子等于说是连***性命也没有放在眼里——那位老夫人可是皇帝陛下奶妈。
京都里父亲难道就点儿没有察觉这件事情?
正在他思考问题时候远处山崖之下传来阵歌声。
这处山崖紧邻大海远离澹州而且崖后尽是荒险地崖前乱礁林立渔船无法靠近所以清静很。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五竹选择在这里传授范闲杀人技所以今天忽然听到阵歌声由不得范闲疑惑丛生。
掌印边缘十分光滑!
范闲举起自己右手看看然后又低头看看石面上那个掌印比划下大小确认这个掌印是自己随手拍出来呆呆地看半天之后终于醒过神来叹息道:“真很神奇。”
“真气外溢稍后就好。”五竹在他身边说道。
“叔您不是说过自己没练过真气所以不知道该怎教吗?”
“看别人练过所以知道今天该怎做。”
他虽然紧张却没有乱分寸小心地趴在崖面上隔着块石头往歌声传来处望去。
目光及处惊涛骇浪里叶扁舟正在黑色礁石间穿行黑色礁石在白沫片里时隐时现小船在其间荡荡悠悠看着似乎随时可能撞到礁石之上摔个粉身碎骨。
但偏偏就这样小船却是自在无比地穿行着。
船上坐着个人那人戴着斗笠歌声正是从他嘴里传出来:“浪花只开时但比千年石并无甚不同流云亦如此。”
歌声柔和却在海浪咆哮声中清清楚楚传上悬崖来。
“原来是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意思。”
范闲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骂自己感觉微微笑继续说道:“刚才那个关口还真是危险如果不是那棒子还真怕自己又变成植物人儿。”
“什是植物人?”五竹很冷静地问着。
范闲抬头望天神游物外不理不睬。
他旋即想到原来瞎子五竹也是个经验主义者那……万刚才那棒子没有把自己敲通而是把自己敲昏体内那些,bao戾真气乱窜把自己五脏六腑搞成烂七八糟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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