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羞羞地笑起来心想自己又不准备去做刺客也不准备去皇宫里毒杀皇帝操心这些事情做什呢?只要保证京都司南伯爵府那位姨娘没办法找人毒死自己就好跟随费介老师年这点信心还是有。
看着马车渐渐远离尘土扬起又缓缓落在路旁范闲对着道路上马车躬身行礼。他知道马车上那个变态老头当初来儋州定是很不情愿。不过这年里自己跟着他到处去刨尸体切蛙腿也不免沾染对方几丝阴暗之气倒觉得和对方可以算是忘年交。
这样个人离开范闲心里不免有些黯然:“费介老师真是个不错人就长……惨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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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有很长段时间范闲都没有适应过来。般贵族少年在他这大时候可能会呼朋引伴学习玩闹虽然儋州港只有他这个小贵族但依然可以找到很多年龄相近玩伴可是范闲清楚在自己结束故事会之后他便不可能再与那些“同龄人”为伍。
东西强些。”
范闲感兴趣是另外事情:“老师您怎认识他?”
“噢他八岁时候他父亲请去给他看过病……啧啧那怪物明显就是个白痴天天只会抱着根树枝呆随便治治结果再过几年听说他居然学会四顾剑法成代宗师。”
范闲很鄙视地看他眼:“随便治治?先不说老师你骗医药费只是说你险些治死个日后绝世强者这就值得鄙视。”
费介假装生气迈步向远方马车走去面走面说着:“生物毒药浅讲以及相关知识入门这些东西都教给你但还有个最关键东西还没有和你说。”
因为他心理年龄比对方大太多和那些孩子们在起他感觉就像是在带孩子。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当孩子王来满足自己卑微权力**——就算在原来世界里也没有几个大男人会愿意去幼儿园当老师这是同样道理。
费介老师离开澹州港失去唯可以交流对象他觉得自己人生开始无趣起来。他站在伯爵别府门口看着道路上来来往往人群觉得有些孤单不知道自己窝在这小小孩童身体里以后该怎办。
他想到自己刚刚醒过来
范闲蹭蹭跑着小腿儿像风火轮样跟在老师身后:“是什呢?”
“解毒并不难配毒也不难……最难是下毒。”
费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范闲却在后面停止脚步细心体会他刚才说那句话跟随费介学习这方面知识已经年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真要找到种无色无味无异感毒药出来真是件极困难事情。
所以关键还在于下毒当中这个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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