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主母和上官少主从万年寒池下出来时候是月前‘天狗食日’时候,到如今算起来也有个月。据东海玉太子身边来隐卫说,云山掌刑堂三长老说主母和上官少主月余应该会醒来,但他们如今灵力不及主母,也不敢保证时间是否会更长些。”墨菊立即道,“总之主母肯定是无恙,公子不必担心。”
容景点点头,低声道:“她活着就好!”
墨菊也想着主母活着就好,她活着,许多人都能活,她若是真出事,许多人都活不成。
“你去将玉太子那名送信隐卫叫来,亲自问他。”容景看向东方,又对墨菊吩咐。
“公子,那名隐卫从东海奔波来,累得昏过去,属下将关于主母所有消息都问出来,您
“公子,您……你不是高兴得傻吧?”墨菊上前步,试探地喊句。
容景仿若不闻。
墨菊又上前步,伸手戮戮他,见他还不动,他有些伤感又忧心地叹息道,“公子啊,您这半年来,是有些傻气,如今这模样,更是傻气,主母若是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属下担心她怕是不要你……”
容景回过些神,似乎极力压制着情绪,但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轻颤,“她……如今如何?什时候回来?”
墨菊见容景如此模样,有些心疼,也不敢再与他拿这件事情开玩笑,主母离开,生死未卜这半年来,不止公子日日盼着,担惊受怕着,他们跟在公子身边这些人也是日日盼着,担惊受怕着,甚至是整个墨阁,整个马坡岭大营,整个臣服于公子子民们,都期盼着。幸好苍天不负他们期盼。他正颜色,低声道:“属下刚刚得到东海消息,说玉太子去云山,但被挡在云山外,不过得回个消息,说上官少主和主母安然无恙地从万年寒池下出来,就是目前还在云山云宫内昏迷不醒着。”
“她毒是不是解?”容景轻声问。
“定然是解!那样毒,若是不解话,主母怎可能活着出来?”墨菊想着公子脑子真是被主母折磨得不灵光。
容景忽然仰头看天,脸上是从来未曾出现感激神情,喃喃道:“苍天厚待容景。”
墨菊看着容景,想着也不怪公子得到主母消息如此神色,他在公子身边,是亲眼看着他这半年来其实是在靠着口气苦苦地支撑着,如今乍然得到消息,焉能不喜?连他得到消息时候,都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做梦不真实,抓着东海来那名隐卫问好几遍,直到将那隐卫问得无奈,他才相信是真,急忙回来告诉公子。
许久,容景从天空收回视线,神色镇定几分,问道:“说什时候会醒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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