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国师和云王妃并称天下二奇,国师和云王妃都出身神秘是奇,都才华灌溉武功高绝是二奇,都容貌倾国是三奇。”老皇帝放下酒杯,似乎看云浅月眼,状似忧伤地叹,“云王妃十几年前就去世,当真是红颜薄命,天妒其华,令人唏嘘扼腕。”
云浅月眉梢不着痕迹地挑下,她发现南梁国师在老皇帝说这话时候眸光似乎动下,不过太快,她想探究,那里面已经恢复如常,她扭头看向容景,容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她想着果然她眼睛没看花。
“云王妃去,朕也直感伤。”老皇帝似乎又看云王爷眼,见云王爷露出痛苦之色,他笑道:“这些年苦云王兄!从云王妃去之后,云王兄整个人都变,也不精神,如今算起来,晃就十几年!”
南梁国师并不说话。云王爷用袖子抹抹眼睛,也未说话。
“朕直好奇国师容貌,据说国师从出道之日起直带着这副玄铁面具。朕想和朕有这等想法人应该不在少数,不知道是否可借今日朕这个寿辰,国师满足朕好奇心,见如何?”老皇帝看着南梁国师。
出舒服。看向他手,明明是超然之态,她却感觉他非但不与这里格格不入,反而还很融洽。她想着若是灵隐大师那种得到高僧,定然是与这等繁华之地俗世格格不入。
“哦?国师原来不善饮酒?”老皇帝挑眉。
“是!”南梁国师点头。
“少饮酒强身,难道国师身体不好?”老皇帝探究地看着南梁国师。
“皇上,国师确直身体不好!有旧疾,饮酒会引发旧疾,皇上见谅。”南凌睿接过话,看着老皇帝笑道。
“这副面具是师傅给打造上去,曾经发誓不再摘落。皇上见谅!”南梁国师道。
“哦?”老皇帝看着南梁国师,“尊师是?”
“在下师傅已经作古!”南梁国师淡淡道。
“国师重誓言,朕也不能勉强见。不过国师不饮酒,又不摘面具,已经推脱朕两件事情,朕还有事不明,不知国师可否说。若是国师再推脱话,朕今日铩羽而归,难得见国师,三桩心愿桩未达成,朕实在引憾无颜!”老皇帝再度开口。
“皇上请说!”
“原来如此!”老皇帝表示理解,笑道:“那国师就以茶代酒吧!朕定要和你干个。这些年朕直仰慕国师,奈何直未曾得见,朕十年前寿宴国师也未曾来天圣,朕度引以为憾事。今日得见国师,当真是幸事桩。”
说话间,老皇帝又端起酒杯。
南梁国师亲自斟杯茶,端起,“皇上请!”
“请!”
二人同举杯。酒茶共同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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