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暗灯光下,床账薄烟帘幕中,云浅月肌肤赛雪,同色淡紫铃兰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身躯,两团春雪在肚兜内若隐若现。容景呼吸窒,气息刹那变瞬。
“真会!”云浅月看着他。
“你再阻拦,就点住你穴道!你是乖乖让脱衣服好,还是让点住你穴道再脱你衣服好?”容景挑眉看着她。
云浅月手僵,脸色立即苦下来,妥协道:“以后再也不会!”
容景不再说话,将她手拿开,放在她身侧,伸手继续向下解纽扣,颗颗纽扣经过他白玉指尖挑,似乎如瓣花瓣般,弹下绽开。
云浅月看着容景手,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继续苦着脸道:“容景,以后真再不会!绝对不去再看夜天倾和秦玉凝演春宫图,也绝对不给夜天倾和夜轻染画七十二春!”
云浅月闻言僵,睁大眼睛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挑眉,她欲哭无泪。
容景缓步来到床前,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锦袍和白玉般手指都泛着淡淡光,将他如诗如画容颜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想着不会玩真吧?
“嗯!”容景轻轻应声,解衣服动作不停。
“这个是不能试!”云浅月出气又回气,几个来回之后,她深吸口气道。
容景依然不说话,继续解她身上纽扣。
“发誓!真!”云浅月表决心。
容景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抬下。
云浅月想着她真是惹怒这个看起来是小白羊其实是大灰狼男人!难道真要试试七十二春?她转头去看窗前,隔着帘幕有淡淡月光射进来,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将他和容景照得静谧如画。她抿抿唇,今夜风清月朗,夜色正好,发生某种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容景解开最后颗纽扣之后,抬头看云浅月眼,眸光清淡。须臾,他收回视线,伸手拽住她腰间丝带轻轻扯,华丽紫色阮烟罗从她身前寸寸滑落。
“觉得能试!”容景解下外袍,将月牙白锦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余件薄薄丝锦里衣。他看云浅月眼,伸手去解她衣服。
云浅月立即伸手抓住他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皇帝寿辰!”
“既不是你寿辰,也不是寿辰。关们何事?”容景挑眉,伸手拿开云浅月手,手指灵巧地弯勾,她胸前颗纽扣被他解开,露出锁骨和小片肌肤。
云浅月觉得这实在是挑战她心脏,她再次伸手按住容景,看着他脸红地道:“这个会死人!”
“应该不会!”容景似乎思量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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