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莲和伊雪对看眼,不再说
“小丫头!”夜轻染忽然从窗外飞进来,打断云浅月话。
“你怎又回来?”云浅月闻声看向夜轻染。
“你没事儿吧?知道弱美人是又黑心又小气小气鬼。所以不放心,回来看看你。”夜轻染看着云浅月,见她大虾米样地歪倒在软榻上,他打量她脸色问道。
“你看像有事儿吗?”云浅月挑眉。
“没事儿就好!那走,南梁国师进京,得负责京中秩序!”夜轻染见云浅月确像没事儿样子,扔下句话,又从窗子飘出去。
云浅月眨眨眼睛,这就走?
房门打开,容景缓步出房间,步履轻缓优雅,如既往,自始至终未发言。
云浅月再次眨眨眼睛,歪着身子腾地坐起来,看着门外,真走?什也没说?
“小姐!”凌莲和伊雪在外面直紧张地盯着屋中动静,此时见容景离开,连忙进房间,房门关上,她们走到云浅月面前,凌莲轻声开口,“小姐,您……您没事儿吧?景世子没将您怎样吧?”
云浅月摇摇头。容景能将她怎样?他直在吃东西喝水。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离开,再次扯过靠枕盖在脸上,哀嚎道:“啊啊啊,谁说没事儿?有大事儿!”
凌莲和伊雪“扑哧”声笑出来。
“你们还有心情笑?”云浅月哀嚎之后,声音有些沉闷。
“小姐,您怎就那怕景世子呢!”凌莲笑看着云浅月。
“你们不知道!容景发起脾气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他发脾气还好,宁愿他发脾气,可以哄啊,可是就怕他不发脾气,他不发脾气,哄都没法哄,只能等着惨死吧!”云浅月扯开靠枕,有些怏怏地道。
“没事儿就好!看景世子并未生气。还好,吓死和伊雪。”凌莲伸手摸摸心口。
“没有事儿才是最大事儿!”云浅月看向桌案上被消灭空糕点和瓜果。杯中茶水也是空空,容景有个习惯,吃饭从来不会吃空盘,喝水也从来喝半杯不会见底。如今这种反常行为,说明什?她伸手拽过旁靠枕盖在脸上,悔不当初地道:“哎呀,要死……”凌莲和伊雪愣。
云浅月在哀嚎,“不应该让夜轻染进来,真倒霉!”她自己看估计容景不会生气。
“小姐,不是您不该让染小王爷进来,您是不该看那个琉璃镜。”凌莲提醒云浅月。
“夜天倾和秦玉凝免费在地方演戏,不看不是本色。”云浅月扯开盖在脸上靠枕,对二人正色地道:“有门艺术,叫做行为艺术。有门艺术,叫做裸体艺术。嗯,还有门艺术,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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