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夜天倾其实是直豺狼,不过是直被太子身份压制兽性而已。”云浅月见夜天倾忽然发起狠来,秦玉凝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她想着怎样才能最好让人泄去伪装?当然是没衣服穿时候,尤其是秦玉凝初为女人,虽然她心机深,隐藏得太好,但是对男女之事肯定不解,她此时心里定昏天暗地,恨不得将夜天倾劈。但只能拼命忍受着。所以,被夜天倾试便知,夜天倾既然能确定她确实有武功,又怎会饶得她?
夜轻染哼声,“他这些年直汲汲营营,小心翼翼。如今知道到头来不过是场笑话,他是为七皇子做嫁衣,心中焉能不恨?斗不过夜天逸,如今手里攥着准太子妃,或许说还指不定是不是他太子妃,他焉能不出手?不出手就不是他。”
“嗯,从这点上他还算让刮目相看!”云浅月笑笑。
“这回有好戏看!”夜轻染也笑笑。
“直就有好戏看!”云浅月不置可否。天圣早已经不是百年前天圣,不再是夜氏根深蒂固谁也撼动不江山基业,繁华外表下是千疮百孔。好戏是你方唱罢方登场。出又出,层出不穷。她想起明日老皇帝大寿夜轻
。
“真没想到这秦小姐还是个深藏不露!”过半响,夜轻染又道。
“这京中每个人都带有副面具。不过秦玉凝确很让人意外。”云浅月看着秦玉凝在夜天倾身下梨花带雨,瑟瑟颤抖,摸样极为可怜,但这般可怜摸样更能激发男人兽欲。她漫不经心地道。
“这些年竟没发现京中还隐藏着这个厉害女人!”夜轻染也看着秦玉凝,啧啧道:“明明有武功,却是使不出来,让夜天倾饱口腹之欲。夜天倾如今心里定然畅快。”
“何止是心里畅快?你看他全身上下哪处不畅快?”云浅月目光落在夜天倾身上,想着夜天倾虽然武功不好,但也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都是体格强健,当然某个弱美人除外。
“嗯!”夜轻染赞同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对云浅月问,“小丫头,你给皇伯伯准备好寿礼没有?”
“准备好!”云浅月点头。
“准备什?”夜轻染问。
“明天你就知道!”云浅月见夜天倾又换姿势,秦玉凝柔弱无助地任他予取予求,对夜轻染提醒,“又换姿势,这个姿势不错。幸好秦玉凝也是习武之人,有柔韧度,般女子可弄不出这高难度。”
“这是夜天倾故意!他用把脉探测不出她有武功,自然只能通过别途径,他府中女人无数,自然知道习武女人非同般。这下他可以确定她有武功。”夜轻染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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