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红着脸叱声,“你怎就不明白什叫做色字头上把刀?”
容景低笑,“这个需要慢慢明白,如今没觉得头上有刀。”
云浅月笑着撇嘴,闭上眼睛,将头枕在他胳膊上,将手臂搭在他身前,困意浓浓地道:“睡吧!”
“好!”容景应声。
二人不再说话,帘账内有微亮月光射进来,两人相偎相依。
多少世他们都是遇见且相爱。只不过上世她跑偏,跑到另个世界,却又跑回来?她没有那些前前世记忆,若是有话,是不是也如今日此时此刻这般在他怀里片段?
“以前竟然没发现你有个爱走神毛病!”容景敲云浅月脑袋下,笑道。
云浅月思绪拉回,也好笑地笑笑,将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容景怀里。这些想法在以前她从来不会去想,果然爱情让女人会变得爱幻想和白痴。不过若是幸福,她心甘情愿。
窗外月光射进来,照在二人身上,淡淡月光,深深情意,浣纱格子窗上映出两个人身影,朦胧如画,竟然是如此和谐。
西墙墙头上,夜天逸手里拿着碧玉箫看着浅月阁窗户,俊逸容颜似乎被蒙上层霜色和雪色,在月色下比月光还白。须臾,他将手中碧玉箫劈断,碎两段,翻身下西墙,回七皇子府。
夜半时分,凌莲回到浅月阁,伊雪立即迎上去,悄声道:“小姐和景世子歇下。”
凌莲点点头,低声道:“带着凤侍妾去孝亲王府,凤侍妾见到大小姐死,怒极之下对王爷又打又骂,说都是他害死他亲生女儿。说小姐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看看哪里有半分像王爷样子。王爷本来愧疚自责正在和孝亲王理论,听到凤侍妾话之后勃然大怒,打凤侍妾,凤侍妾伤心之下,起寻思之心,捡起地上大小姐抹脖子剑当着王爷和孝亲王面也抹脖子。”
“睡觉吧!”容景向窗外西墙看眼,忽然笑。
“睡觉?”云浅月扬眉,看眼外面,“天色还早呢!再说不等着看戏?”
“不看,能预料到戏,都不是好戏,过两日会有好戏,们要养足精神。”容景说话间抱着云浅月站起身,向床上走去。
云浅月想想也是,今夜和明天戏都已经注定,她想看是老皇帝招输棋之后会在他寿辰上再来什招。意料不到,才会让人期待。
容景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帮她褪去外衣,又伸手解自己锦袍,躺在床上将云浅月娇软身子搂进怀里,闭上眼睛,轻叹声道:“终于明白那句什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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