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低笑,闻言放开云浅月。
云浅月转身走到桌前,铺开宣旨,提笔在宣纸上书写,须臾,她转头问容景,“草莓,葡萄,你喜欢哪样?”
“都喜欢!”容景来到云浅月身边,低头看着她在宣纸上落下字迹,声音温润。
云浅月落笔,轻轻吹吹宣纸上墨迹,对外面喊,“凌莲,你进来!”
凌莲温声推门而入。
是热。她拿着篮子转身回房间,关上房门,将两碗药取出放在桌子上,对依然躺在床上容景道:“起来喝药!”
“不喝!”容景闷闷声音响起。
“你喝药,就给你做冰激凌!”云浅月看着赖在床上不起来男人有些好笑。若是能够将她心底那部分已经无关于自己深埋记忆除去,那她愿意倾尽切办法。有些东西埋得久,不再是她纪念,而是沉重。
“好!”容景坐起身,对云浅月道:“你给端来这里!”
云浅月端着药来到床前,递给容景,见他不伸手,她将碗端高,放在他唇瓣,他张口,碗药见底,她抬手轻轻送,将手里空碗送到桌子上,又轻轻招,另个药碗平平稳稳落在她手中,她再次端到容景面前。
云浅月将手中宣纸递给她,“按照这个纸上所写,准备好用东西放在小厨房。准备好后来告诉声。”
“是!”凌莲伸手接过,并没看宣纸上内容,恭敬地退出去。
房门关上,容景浅浅笑,“从昨日到今日,不过夜之间而已。你身边就有两大助手。若是再不来,明日会不会就挤得没位置?”
云浅月看着他,忽然伸手拿过他手,放在她心口,拉长音道:“容公子,你在这里。别小看自己位置。你还挤不过别人?你再挤下去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
容景轻笑,伸出手臂将云浅月纤细身子抱在怀里,将头枕在她肩膀上,轻叹声道:“昨日回去就想着,这些年直想不透为什你对夜天逸如此好,昨日听见你对夜轻染说话后终于明白。以前直觉得有个人在你心里,占据着很重要位置,直以为那个人是夜
容景看她眼,乖觉地继续喝药。
碗药再次见底,云浅月见他今日没皱眉没嫌恶,想着表现不错,刚要转身,容景伸手扣住她手腕,她挑眉看着他,容景微微用力,将她拉到他怀里,不容分说地将唇覆在她唇上。
苦味瞬间充斥口鼻,云浅月想着她就知道会是如此!
直到云浅月满嘴苦味,容景才放开她,嘴角微勾,“要吃冰激凌!”
云浅月眼皮翻翻,没好气地道:“你不放开难道冰激凌就能飞进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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