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从屏风后出来,想着德亲老王爷别看年纪大,还居然如此警惕敏感。她向门外看眼,走到床前看着夜轻染。他显然已经被人打点过,梳洗干净,也换身干净衣服。只是面容有些疲惫憔悴,眼里有隐隐血丝,这是没睡好症状。
此时夜轻染也睁开眼睛,看向云浅月,张张口,
,搅得这天圣京城团乱麻!在看来,她就是个红颜祸水!看早晚有日天下会因她大乱。”德亲老王爷又怒道。
云浅月想着您老人家真是太看得起!
“你甭不爱听!景小子和云王府那小丫头是心想要和皇上对着干!别忘你姓什!你不是姓容,也不是姓云,而是姓夜。你骨血里流着是夜氏祖先血。皇室和德亲王府别说百年,就是千百年后,那也是血液样,骨血亲人。”德亲老王爷忽然用拐杖狠狠地敲两下地面,地面发出叮叮响声,他怒道:“你听到没有!”
云浅月心底忽然沉,是啊!夜轻染始终是夜氏男人,流着是夜氏祖先血。他是德亲王府小王爷,将来继承德亲王府王位。德亲王府直忠于夜氏江山。她和容景与老皇帝作对,那是不是终有日她和夜轻染要站在敌对两端?她勾着房檐手松,忽然很想进去看看夜轻染此时表情,想到就做到,她挥手,窗子无声无息打开,她飘身而入,轻飘飘地落在房间,窗子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关上。
她落地位置正是德亲老王爷身后,此时德亲老王爷正拄着拐杖站在床前,夜轻染直挺挺地在床上躺着,她刚进来,夜轻染就发现,只见他眼珠子忽然转下,眸光闪过丝惊异,又很快就退去,忽然闭上眼睛,面上神情无所谓。
“你个不孝子孙!打死你算!”德亲老王爷见自己说半天,夜轻染居然是副无所谓神情,如今居然不愿意再听他说闭上眼睛,他更是大怒,对他就挥出拐杖。
眼见那拐杖要打下,云浅月想出手拦住,又觉得不妥,这样德亲老王爷就会知道她来德亲王府,正在犯难之际。德亲老王爷忽然住手,对夜轻染怒道:“看景小子点你穴道点得好,这三天你就好好在床上反省吧!”
扔下句话,德亲老王爷拄着拐杖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走两步似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人,房间没有任何异样,他哼声,抬步出房门,又对门口人吩咐,“你不准进去陪他说话,就让他好好反省,听到没?”
“是,老王爷!”夜轻染小书童立即应声。
德亲老王爷气哼哼地离开墨染居,走得老远还能听见他拐杖敲地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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