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大方着呢!”容景撇开脸。
云浅月两只手都放在额头上,不死心地又问,“真没有别办法?”
“没有!比你更不想让你去找他。”容景语气有些僵。
云浅月深吸
三公子忽然抬眼看向云浅月,只是眼,又垂下头,并未说话。
许久,容景放开手,对云浅月温声道:“紫草之毒其实有种药物能克制!”
“什药物?”云浅月立即问。
三公子也看着容景。
“胭脂赤练蛇蛇胆!”容景看着云浅月道。
云浅月知道容景和她样,紫草之毒都是他们心中痛,恨之极致!
“三公子,请坐!”容景站起身,淡淡拂衣袖,对三公子指指他坐过软榻。
三公子看眼那软榻,又看眼容景,依言走过来坐下。
容景伸手去给三公子把脉,三公子躲,容景看着他,他低声道:“景世子,知道你有不让人近身三尺之距规矩,你……用别方法给把脉就行,不过是污浊之身,脏你手……”
云浅月撇开头,自小受过何等苦,让他如此贬低自己?
云浅月心思动,胭脂赤练蛇极其稀少,甚至普天之下能得到条也是难如登天。但是正巧夜轻染手里有条,而且宝贝到极致。可是只有杀胭脂赤练蛇才能取出蛇胆用药吧?夜轻染会给吗?她看着容景,“就没有别办法?”
“若是三公子两个月前就来找,也许还有别办法。如今紫草之毒已经接近他心脉,除胭脂赤练蛇蛇胆,再无别办法!”容景对云浅月摇摇头。
云浅月有些头疼,伸手捂住额头,郁郁地道:“夜轻染不会给们!”
“那就看你想不想救三公子,他不给,但不见得不会给你。”容景语气有些怪异。
云浅月抚着额头手顿,瞪容景眼,这也吃醋,天天泡在醋坛子里得!她无奈郁闷地道:“还没有你说那好用!”
“三公子无需自贬,规矩偶尔也有例外!”容景伸手按在三公子左手手腕上,三公子手腕颤,并没有再躲开,只是他脸上表情有些动容和感动。
云浅月不说话,站在容景身边,看着二人。早先她扣住三公子手腕时趁机给他把脉。他紫草之毒被他运功抵抗直控制在心脉之外,若是能找到适当办法,应该能有救。
三人不再说话,书房静若无人。
半响,容景放开三公子左手,按向他右手。
云浅月眸光也看向三公子右手,须臾,她抬头看着容景,他如诗似画容颜色泽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不过他微抿唇瓣能让她看出这件事情应该很棘手,不容乐观。她唇瓣也紧紧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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