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正经!”容景无辜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个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反正也不是她事儿!
容景低笑,温声道:“军机大营这两日所有士兵都被夜轻染拉出来训练,已经训练两日,此时个个累得爬不起来在呼呼大睡。还视察什?”
云浅月想起她昨夜去军机大营时确如此,前营直在操练,除巡逻士兵和看管后营房铁老外,无人休息。夜轻染熬得通红眼圈和疲惫得不成样子,显然是直没休息。她点点头,不再言语。
“夜轻染也算
云浅月瞪着容景,哼声,打掉他手,没好气地道:“管!”
容景低笑。
云浅月白他眼,伸手将他拽起来,给他仔细穿戴。最后看着他那根被扯坏玉带道,“不能用,怎办?”
“弦歌!给取条腰带来。”容景对外面吩咐。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出轻快。
云浅月当没听见,低着头红着脸穿戴。
“真会死人。”容景又郁郁地道。
云浅月仿若未闻。想着似乎这样对男人身体不好,但是受这重伤还运动岂不是更不好?普善大师和老道当时何等功力,可想而知他内腹此时估计糟粕不堪。再折腾话,直接就废!还混个屁。
“云浅月,你耳朵何时聋?说会死人!”容景又重复遍。
云浅月穿戴妥当,转头看着他,目光绕过他锦裳半解身体,落在他如诗似画脸上,他此时脸欲求不满郁郁。她红着脸斥句,“是会死人!个人全身虚脱,精尽而亡,就是你。还有个人是饿死,就是。”
云浅月刚恢复几分脸色又染上红霞。
容景凑近在云浅月脸颊轻轻吻,“以后这种事情他会做得很多,先让他熟练熟练。”
“没羞!”云浅月红着脸愤句,给他将身上所有衣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军机大营,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去军机大营?怎又返回来?”
“什事情也不如你重要,军机大营又没你。”容景伸手抱住云浅月。
“跟你说正经呢!”云浅月推开他。
容景郁郁散去,忽然笑,“那正好生不同时,死能同时。”
“少没羞!快起来!”云浅月将他衣服往身上拢拢,红着脸道:“饿着呢!”
“也饿!没见过你这心狠女人!”容景躺在床上不动,像是小孩子般在闹脾气,“你给脱衣服,你负责给穿。”
“不管!”云浅月起身就要下床。
容景伸手抱住她腰,如玉手攥住她丝带,双眸子火苗在窜,“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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