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你刚刚想要亲?”容景挑眉,看着她,那双漂亮眼睛将她因为湿漉漉下水救他而包裹着小小身体曲线漫不经心地巡视圈后,讽刺道:“没想到小小年纪就如此放荡。你这样女人还想将来做皇后?可别贻笑大方!”
云浅月勃然大怒,对他劈出掌,“那是为救你!混蛋!”
“是,你是看上,也喜欢上。否则为何刚进宫,你直盯着看?如今怕掉水淹死又费劲救上,救上之后趁昏迷就要亲。”容景擒住她手,看着她气得通红小脸道:“味道不错!像是昨日母妃给剥葡萄,甜甜。”
久没吃东西?可不是饿吗?
“们去哪里?”容景又问。
“醉香楼吧!”云浅月看眼前面长街,醉香楼近些。想起那日容景带着她去醉香楼,她居然以为醉香楼背后人是容景,原来殊不知是她。那是那年她发现容景有家酒楼,而且很有钱,她气不过,就时冲动之下开醉香楼。并且交代过,容景和狗来醉香楼以后都打出去,恕不招待。可是她偏偏和容景在那日起去,怪不得掌柜和伙计看见她和容景起出现都副吓坏摸样。她那句话直奉为醉香楼宗旨。任何人只要进醉香楼,就不敢捣乱。如今想想就觉得好笑。
“嗯,也饿!”容景垂下头。
云浅月瞥他眼,只看到他垂着头,静静地,默默地跟着她,她收回视线,眸光染上抹笑意。身边男子与记忆中那个喜欢对她冷嘲热讽小男孩身影重叠在起。那年她大怒之下将他推下水,后来夜轻染句话又将他救上来,给他做人工呼吸。可是哪里知道,她还没碰到他唇,他却睁开眼睛,脚就将夜轻染踹进鸳鸯池,在她怔楞空挡,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她。
那时候,他七岁,她五岁!两个孩子而已!
她大怒,对他拳打脚踢,两个人躺在地上就过起招来。可是他技高筹,每每都压制住她。直到夜轻染从水里自己爬上来,浑身湿淋淋地对她质问,“小丫头,好心告诉你,你将踹下去做什?”
她闻言大怒地住手,肚子怒气无法发泄,看着夜轻染对她不满地皱眉,她掷开容景,伸脚将夜轻染又踹下去。冤枉人也没这样!既然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她,她不如坐实踹人举动。她就踹,又怎?
不料容景抹抹嘴,忽然对她嘲讽笑,“原来夜家男人你个也不喜欢,只喜欢!”
她怒瞪着他,“谁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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