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扎它做什?将它砍掉不是更省事儿?以后都不用去接!”云浅月看着容景手,天下人人称颂推崇完美无缺人和在她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个人。这个人毒嘴毒舌黑心黑肺外加小气吃醋霸道脾气坏,还喜欢自虐,孩子气,执拗,臭毛病大堆。
“不行,还要靠它抱你呢!”容景伸手又将云浅月抱紧怀里。
“这里不是你家,是御书房!走。”云浅月也懒得跟这个混蛋生气。偏偏他小气霸道脾气坏自虐孩子气执拗她都能包容,偏偏还是喜欢他,又有什办法?
“走去哪里?”容景站着不动。
“自然要去姑姑寝宫。你回府呗!”云浅月想下道。如今她和容景自然不能腻在起。话出口,发现还有些舍不得。这就是恋爱感觉?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待在起?她好笑地摇摇头,拉着容景向外走去。
队立即紧随其后。
老皇帝脚步走远,御书房再次静下来。
云浅月气喘吁吁地推开容景,美眸瞪着他,刚要恼怒,容景将他手放在云浅月眼前,云浅月看着他手,只见正是给冷邵卓行针扎针那只手,此时五指指腹处都布满细细密密针眼,金针虽细,但他手太过白皙,每个针眼处都有极细小血印留下,总体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她恼怒退去,瞪着他,“你自作自受,给看做什?”
“故意让你心疼!”容景笑看着云浅月。
“你居然还敢说出来!”云浅月打开容景手,看着他笑脸,气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是,恼也不是,“非要给他行针不可?还用别人血?你血也行?”
“不回府!”容景摇头。
“那你去哪里?你现在就要去议事殿?”云浅月想着他明日似乎要入朝参政,挑眉。
“不去,和你去皇后荣华宫。”容景话音未落,伸手将云浅月腰肢揽住,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如抹清风般飞出御书房。连门口珠帘都未曾晃动下。
云浅月怔,偏头用传音入密问他,“你也要去荣华宫?”
“行针是要用,但用你血就不必。那说不过是想每日见到你而已。”容景道。
“那你这是怎回事儿?”云浅月闻言立即拿起容景那只布满针眼手对他挑眉。
“是这只手去接那封信。它就要受罚!”容景道。
“你……你怎不将你脑子扎满针?你脑子要不想,手就去接?”云浅月瞪着容景,什人啊这是!这是自虐!
“当时脑子没想,手先接!”容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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