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张信纸上说京中最近流传着个游戏,京中子弟将买来穷人家孩子当成箭靶子,放在围场里,让那些孩子跑,然后众人放箭,谁射中孩子最多,谁就是赢家,输人请客送那人去望春楼花钱买最大头牌快活!”夜天逸面上笑容收起,看老皇帝眼,见老皇帝也板起脸,他继续道:“别看孝亲王府冷小王爷没有武功,却是每回都做赢家,因为他有个好老爹,无人敢赢他。”
老皇帝看向孝亲王,孝亲王脸色发白,垂着头不敢出声。
“月儿说这样游戏进行个多月,皇上不管,太子不管,京中各位王爷也都齐齐跟眼瞎耳聋般都不管,她看不过去,出手将那些人揍顿。揍得最狠就是冷小王爷,这回孝亲王没敢去找皇上,知道理亏,所以将事情给包下,但她知道,她从今日起彻底地将孝亲王这只老狐狸给得
身份和位置束缚。如今突然面临被废除危险,跪在这里做个旁观者,忽然就看得清!
云浅月定然不像这些年在他面前所表现般愚蠢无知嚣张无礼令人厌恶!
若说所有人眼睛都瞎,不如说他自己眼睛瞎!
“这条虫子胸前画片污渍,代表太子皇兄,父皇可记得当年太子皇兄、四哥、三人分府邸,她非要太子皇兄和换府邸,太子皇兄不依,她大哭大闹,将眼泪鼻涕抹太子皇兄身,后来太子皇兄还是没依她吗?”夜天逸笑着道。
“嗯,朕自然记得有这回事儿!当时朕头疼,还是皇后将她给管住。对,后来记得宴席之后她居然还将景世子给推进湖里。景世子不会水,差点儿被淹死。这个小丫头,什事情都做得出来。”老皇帝笑着点头。
夜天倾忽然看向云浅月,见云浅月正静静听着夜天逸念信,阳光打在她身上,她身紫衣阮烟罗如洒层华光,懒洋洋柔软无骨般地倚着门框,令见者移不开视线。此时安安静静,和当年那个大哭大闹,鼻涕眼泪抹他身小人儿相差天壤之别。
“这个条直直,没有任何形态小虫子是丞相府秦小姐。”夜天逸看云浅月眼,眉眼凝聚上笑意,“在她眼里,秦小姐样样都好,板眼,她直说她生错人家,应该秦小姐生在云王府,她生在丞相府。秦小姐才是做皇后料!”
“哈哈,小丫头到有自知之明!”老皇帝大笑着点头,“和月丫头相比,秦丫头是太过规矩些!似乎从小就是那副样子,嗯,确是当皇后料!”
夜天倾忽然垂下头,袖中拳头紧紧攥攥。
“接着念!”老皇帝扫夜天倾眼,老眼眼底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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