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始祖爷打天下靠不是兵马筹谋,靠是遍布天下皇室隐卫。景世子再如何才华冠盖,又如何以府人之力倾夜氏江山百万雄兵和遍布天下皇室隐卫?若不是如今国库空虚,需要仰仗景世子,皇上早已经动手。另外,你废除祖训不但不轻松,实则上是将云王府和你自己推上风口浪尖,若不是皇上这几日直忧心南疆公主病体之事,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住在荣王府逍遥?”皇后看着云浅月,用极其无奈叹息又苦口婆心语气道:“姑姑这生算是毁,不想你再步入历代云王府女儿后尘。月儿,你能明白吗?”
云浅月看向皇后,站在她立场讲,她是有些明白她感触。点点头,问道:“姑姑今日与说这番话,到底想要告诉什?您意思是要不喜欢容景?”
云浅月想着容景父王母妃传言,伉俪情深原来也不过是和始祖皇帝和贞婧皇后样蒙蔽世人而已。她暗叹声。
“他们夜氏男人个个都心机深沉。即便不喜欢,不爱,骨子里也是冷血无情,不会让别人如意。尤其是荣王府男人。”皇后收起冷笑又道:“所以,如今皇上虽然废除祖训,但你认为你就安然无恙?那是不可能!”
“荣王府不是陪始祖爷打江山而封王?有什大砝码让皇氏历代君王对荣王府如此忌惮?”云浅月挑眉。这点他从容景身上就已经看出来,皇上对他礼让三分,但也是忌惮三分。
“这就要从荣王府封号由来说起。”皇后看着云浅月,“你认为景世子容貌如何?才华如何?行止如何?气度如何?”
这还用说!云浅月沉默。
“历代荣王都貌比天人,才华冠盖,即便身穿布衣也是行止若王侯,气度雍容堪比国之君。男子见之敬仰敬畏,女子见之芳心暗许。”皇后见云浅月不开口,缓缓道:“尤其是云王府女儿,见者均对其见倾心。”
见倾心……
云浅月想起她初见容景,不由笑笑,确是见倾心。
“荣,不止是尊荣意思,还是荣华意思。故始祖爷封号荣王。哪个君主愿意日日看到这样人存在?高于帝王,威望凌驾于帝王之上?”皇后看着云浅月,“如今景世子威望更是空前,超越历代荣王。‘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笑天下倾。’,好个天下倾。皇上对其礼让三分,那是因为景世子从未做出错事。历代荣王府男儿都不做错事,历代帝王寻不到把柄而已。若是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想荣王府倾塌,那就是皇上!”
云浅月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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