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深看云浅月眼,没说话。
“你就这样看着?日日没事儿?你这荣王府世子当得也太清闲吧?”云浅月又绣会儿,见容景还看着她,挑眉问。
“你这云王府嫡女还挂着掌家之职,不是也很清闲?”容景道。
“那怎能样!将来又不用接管云王府做女王爷。”云浅月撇撇嘴。她想着从那日她接掌家之权,将云王府旁支安顿之后,又和玉镯、绿枝谈论下午弄出个系统方案之后,那二人就全权将云王府内外打理井井有条。哪里还用得到她?
“女王爷吗?”容景扬眉,随即点点头,“确是不用!做王妃还差不多。”
叫做近朱者赤?
“不是个意思吗?”容景拿过衣服,也开始穿戴。
云浅月无语望天。亏他还是天圣第奇才呢!居然说出近朱者赤和近墨者黑是个意思!不过他说到也没错,她如今日夜对着他,近朱者赤是他,近墨者黑也是他。
接下来二人不再说话,各自穿衣,然后穿戴妥当之后和往常样净面,容景给云浅月绾发之后,云浅月自动地拿起梳子为他梳头。边梳头边感叹,短短几日,她便熟悉容景,融入他生活,也让他融入她生活。仿佛他们亘古便是如此。让她想到“举案齐眉”四个字。时间感慨不已。不过让她更感慨是她丝毫不反感不别扭,相反还乐在其中。她想着她果然中毒!
中种叫做“容景”毒!
云浅月绣着香囊手顿,对容景挑挑眉梢,“王妃?”
“嗯!”容景点头。
“据说四大王府继承人要先大婚才能接替祖业。你日不大婚,就入不朝局,成不王爷。又哪里来王妃?”云浅月笑问。
“那就先做世子妃!”容景道。
“你到真会变通!”云浅月嗤之以鼻,嗔他眼,“你若是没事儿话边待着去,你在身边看着绣不好。”
青裳摆上早膳,二人如往常样吃饭。人碗鸡汤,碗草药做汤品。
吃过饭后,云浅月并没有去青裳院子,而是拿针线按照昨日所学记忆在房间绣交颈鸳鸯香囊。她记忆极好,又有天赋,绣起来也没有想象那难,很快就打起个底,容景也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绣片刻,云浅月得意地对容景挑眉,“看!照这样话,七夕前不止能给你绣个交颈鸳鸯香囊,也可以绣株烂桃花!”
“照你这个速度,可以绣两株桃花!”容景不置可否。
“你想要两株啊!那也行!”云浅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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