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公“噗通”声跪到地上,颤着音道:“借老奴百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既然秦丞相没贿赂陆公公,陆公公又没有假传圣旨,那就是皇上姑父舍不得秦小姐!”云浅月锤定音,看着老皇帝,又虚弱地道:“也是,秦小姐大才,堪当国母嘛!皇上姑父这样保护她而舍弃,也是应该。谁叫不懂诗书,不通文墨,不会礼数,如今还变成这个浑身是病伤破废身体毫无用处来呢!”
云浅月话落,监斩席百十人静寂无声,人人脸色各异。
夜轻染惊异,他转个弯将陆公公推出去,没想到云浅月借着陆公公敢当面指责老皇帝偏袒秦玉凝。他看着云浅月,见她副虚弱要随时倒地模样,又看向上座老皇帝,见老皇帝看着云浅月老眼深邃,他心里紧,连忙开口,“皇伯伯,小丫头身体如今确不能再
致死,也不敢违抗皇上姑父命令啊!”
云浅月话落,陆公公老脸惨白如纸,看向云浅月,颤着音道:“浅月小姐,老奴可不曾说过皇上舍不得丞相府染风寒卧病在床秦小姐话啊,您……您可不能胡说?”
“怎能胡说?”云浅月看向陆公公,对他问道:“你是不是说丞相府秦小姐染风寒卧病在床?”
“是,这是老奴说。”陆公公承认。
“你是不是说皇上姑父知道秦小姐虚弱,叶公主作法之事又不能耽误,必须赶在午时进行。所以第二次又去对宣旨?”云浅月又问。
“是,可是……”陆公公点头,又连忙摇头。
“既然是就行,哪里有什可是?”云浅月打住陆公公话,“从灵台寺遭大难武功尽失回来,后来又被那百名死尸刺杀中暗器挖骨取暗器失血过多,身体虚乏,昨日也染寒气,早上还喝汤药,相比起这多病来说,丞相府秦小姐才只是染小小风寒而已,你奉皇上姑父之命去云王府给传两次旨意,谁都知道你代表皇上姑父,皇上姑父奉着秦玉凝不用而选,还要非来不可,不来就是抗旨,这不是舍不得秦小姐是什?”
“这……不是,老奴是……”陆公公老脸灰,发现他反驳不云浅月话。
“皇上姑父,您也太偏心吧?若是不知道人还以为秦玉凝是您侄女,不是呢!”云浅月不再理会陆公公,看向老皇帝,话落不等他开口,又转个弯看向秦丞相道:“或许就如夜轻染所说,这陆公公定是收秦丞相什好处,才如此向着秦小姐,假传圣旨,想置于死地。”
秦丞相面色大变,连忙起身站起来,“臣绝对没有给陆公公好处,小女是真染风寒卧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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