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虽然熟睡,但是对夜天倾脚步声极其敏感,她厌恶地皱皱眉。容景伸手拍拍她,“不用理会,继续睡。”
云浅月果真散开眉头,继续睡去。
“莫离,将他拦住!就说浅月小姐吩咐不见任何人,若是硬闯,你就动剑。伤他有顶着。”容景对外轻声吩咐句。
“是!”莫离应声,飘身落在院子中,长剑“刷”声横在夜天倾面前,对夜天倾冷声道:“太子殿下请留步,家小姐吩咐,任何人都不见!”
“怎又是你?”夜天倾被迫停住脚步,冷着脸看着莫离。
院你喝酒大醉被冻醒那次?你若是不将被子踹开,睡觉不老实,如何会冻着?”
“你还有脸说,那次还不是因为你!”云浅月想起那次半夜起来好几次摸不着被子就气不打出来。
“有部分原因,但主要还是你睡觉太不老实。”容景将另只没按住她手臂手放在她脸上,将她眼睛盖住,“睡吧!对你没兴趣。所以你不必担心会对你怎样。是想着早些将你手臂养好,也好早些离开。你这里真是住不习惯。”
“毛病多!对你更没兴趣。”云浅月不再赶人,她睡觉确睡品不好,时常半夜去下地摸被子,以前也是,如今这个恶习还带到古代来。为这个胳膊早些好,她也早些摆脱这个魔爪,她认。
容景见云浅月安分下来,也不再说话,嘴角勾起抹笑意,也闭上眼睛。
“还请太子殿下离开!”莫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夜天倾。
夜
云浅月本来这个身体就因为给容景治疗顽疾废去身功力虚弱不堪,后来没休息就在容景书房关半个月日夜看书,到如今就武状元大会上和老皇帝暗中较劲惹风波,如今还没休息又遭遇百名死士刺杀,又流血过多,早已经受不住,很快就睡过去,椅子上毕竟没有床舒服,她这回睡得很沉。
容景半响后睁开眼睛看着云浅月,睡熟她脸上没有那多丰富表情,恬静酣然。他清泉般眸光渐渐暖如三月阳春水,盯着她看许久,无奈叹,伸手揉揉额头,苦笑下,再次闭上眼睛。
不出片刻,容景也传出均匀呼吸声。
二人睡得正熟,云孟去而复返,脚步匆匆又来到浅月阁。跟在他身后还有夜天倾。云孟老脸犹豫不快,显然是不想带夜天倾来,但是奈何不住夜天倾太子身份,如今老王爷、王爷、世子都去宫中,府中除云浅月只有他主事,他拦不住夜天倾,只能将其带来。
夜天倾抿着唇,脸色有些发白,衣袍角沾血迹,步履匆匆跟在云孟身后,显然是从云浅月和容景被刺杀现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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