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从武状元大会出来之后缠绕着她心口郁闷和头上阴云散去,显出朗朗晴空。她狠狠吐口浊气,眉眼都明亮起来,忍不住开口断然道:“对,就这办,这就是想法!”
容景依然闭着眼睛,身子靠着车壁动不动,恍若未闻。
云浅月也不理会容景,开始很有心情地听外面南凌睿絮絮叨叨话,不时嘴角露出笑意,显然心情极好,听到有趣时笑容扩大。
两刻后,马车来到云王府门口。
弦歌勒住马缰,声音较之往日相比有些冷清僵硬,“浅月小姐,云王府到!”
爷爷交待吗?”
云浅月提起这个就头疼,烦闷地道:“有什可处理交待?不用你操心!”
“嗯!凭着你半两银子都没有交情,你如今是确用不到操心。但是容枫如今暂居荣王府,是他叔叔,他事情还是理应要操心。不如你如今和说说你想法?”容景看着云浅月,眸光隐隐沉淀着某种情绪。
云浅月瞪着容景,她如今越想当缩头乌龟不想提容枫他越是提,还口个叔叔说顺溜,生生怕她不记得似。她黑着脸看他半响,忽然咬牙道:“想法就是你看来要做好被日日晨昏定省请安问礼准备。”
容景眼睛眯眯,“何意?”
云浅月自然知道弦歌态度为何转变,大约也是听得她刚刚说话,也不以为意。伸手挑开帘子,刚要下车,就听容景声音淡淡,“希望你能如意。”
“那是自然!”云浅月转头瞥容景眼,见他依然闭着眼睛,撇撇嘴,撩裙摆,轻盈地跳下车。
云浅月嗤声,“你不是天圣第奇才吗?还不知这句话何意?”
“不知!”容景道。
“为不做出尔反尔有口无心朝令夕改胡言乱语轻易口出虚言糊弄人玩弄人感情人,所以,决定,说到做到,定要嫁给容枫。回去想办法说服家那个糟老头子爷爷和爹爹,再说服皇上和皇后,争取征得所有人同意,然后欢欢喜喜嫁给容枫,做他夫人去。”云浅月本正经地道。
容景看着云浅月,深深地,眸光溢出那片深沉如海漩涡似乎要将她吸进去。须臾,他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云浅月也不再说话。她觉得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有品质有品格人都应该为自己行为负责。不就是给面前这个黑心家伙晨昏定省请安问礼喊叔叔吗?不就是等他死之后逢年过年在荣王府祖祀叩头上香吗?她忍忍也就罢,习惯后就觉得不是什难事。再说容枫那孩子真不错,看起来也是对她有意思,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她自然要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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