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才是真风流啊!
云浅月赞叹地看着这个将风流张扬到极致男人,想着冷邵卓那张蜡黄大饼脸和这人俊逸模样相比简直就是灵芝和大粪区别。但她赞赏跪赞赏,对他打扰她好事儿行为还是很恼火地,她看着男子挑挑眉,冷冷地问:“你是谁?知道不知道坏姑奶奶好事儿下场?”
这才是纨绔该说话吧?她本来就是纨绔,没错!
男子脚步顿,继而看着云浅月愣片刻,又看着容景安静模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荡,恐怕是整个醉香楼都能听到。头上金冠随着他笑声晃晃,玉带受到震动飘起。这刻风骚无人能及!连室内袅袅烟炉染出烟雾都蒙羞涩之意躲回去。
云浅月看着男子,依然压在容景身上不起身,盯着他笑得荡漾俊脸,字板地道:“据说南梁睿太子风流无人能匹敌,今日见果然不同凡响。就想着那烟柳楼素素姑娘技术未免委实差劲。这般侍候太子殿下宿,依然让太子殿下还能生龙活虎出来蹦跶,她第花魁招牌估计该砸。”
吧?”
容景保持沉默。
“你说是咬你左耳朵呢?还是右耳朵呢?”云浅月在容景面色吹口气,又问。
容景身子僵,依然沉默。
“嗯?说啊?哪边?”云浅月问。
笑声戛然而止。
南凌睿愣愣地看着云浅月,似乎怎也想不到个小女子居然这般大胆言行无忌。这样风花雪月浪荡形骸话如何能是个女子能说?但他看到连高高在上任谁也不能近他三尺之距容景都被她压在身下顿时不觉得稀奇。连容景这座不能碰大
“左边吧!左边离你近些,你不用费力就能咬住。”容景好心给出建议。
“好,那就左边!”云浅月凑近他脸,唇瓣重新贴上他耳朵,张口欲咬。
“哈哈,本太子似乎来不凑巧!打扰二位好事儿!没想到景世子喜欢这个重口味姿势。”门外忽然传来声大笑,紧接着个风流邪肆声音响起,然后珠帘被刷地下子挑开,那人不但不退,还大胆地走进来,随着他走进,笑意也传进来。
到底又是哪个该死坏她好事儿?
云浅月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进来人。只见来人是名男子,极为年轻,和她身下压着这个人差不多年纪。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飞龙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仔细栩栩如生,显然是第等巧手绣娘手艺才可完成,他足登金缎面朝阳靴,手执柄玉质折扇,折扇上是玉女横陈图案,随着他摇摆间,那玉女姿态极为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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