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之穴可以溃千里之堤!望春楼被烧几百条人命是小,但望春楼背后诸多牵连是大。孝亲王连这等小小道理都不明白,依看你当真老。”容景叹。
“孝亲王叔今年年逾六十吧!冷邵卓是您唯儿子,又是年近四十才得子,自然爱护紧,这谁都可以理解,但是当街杀人,无恶不作,你不知教导
,昨日才寻到证据,今日本来等武状元大会后要递给皇上看。既然孝亲王提到,如何能不拿出来?”
“景世子倒是很关心浅月小姐!”孝亲王爷颇具意味地扔出颗炸弹。
“关心不过是天圣朝纲,火烧望春楼怎来说也是死几百性命。太子殿下和朝中所有人都心认定是浅月小姐所为,自然不会认真去查,但容景觉得不是,所以私下就查,得到结果果然如此。容景是天圣子民,自当为吾皇分忧。孝亲王爷这般质问容景,到让容景觉得孝亲王因为私人恩怨而黑白不分。四王府和众朝臣共同辅佐吾皇,自当尽本心。孝亲王莫不是年岁大,只顾私人恩怨,而将国家大事置于脑后?”容景挑眉,平淡声音任谁听起来都清淡如水,但偏偏字字珠玑,锋利无比。
云浅月不禁暗暗为容景叫声好。想着这丫欺负她时候可恨,可是见到他欺负别人时候怎看怎舒心啊!
孝亲王张老脸刹那青白片,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是啊,孝亲王看起来当真是岁数大。只顾私人恩怨,而罔顾国事。若无人查出,月妹妹岂不是要背辈子黑锅?皇伯伯,这事情必须要严惩处理,才能还月妹妹被委屈公道。”夜轻染此时也开口,瞥夜天倾眼道:“那日皇后娘娘和太子皇兄在观景园可是大发雷霆要将月妹妹押入刑部大牢呢!当时若真将月妹妹押入刑部大牢,那她岂不是得冤枉死?”
夜天倾面色变,沉沉地看夜轻染眼,连忙上前躬身道:“秉父皇,儿臣当时也觉得有些怀疑不是月妹妹所为,但当时好多人都亲眼所见,证据确凿,儿臣才并未深查,着实是冤枉月妹妹,儿臣请罪,请父皇责罚!”
云浅月终于明白为什夜天倾做二十年太子屹立不倒。这般见机认错态度来得快,着实令人佩服。她心里冷笑声,就不信夜天倾不知道那火烧望春楼不是她所为。
老皇帝沉默不语,看夜天倾眼,又看向孝亲王,脸色极其难看。
孝亲王心里惊,也立即躬身道:“不过是死伤望春楼几百性命,如何能和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景世子莫要小题大做。老臣虽然年岁大,但也不至于公私不分。请皇上明察。老臣赤胆忠心,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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