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月丫头?”老皇帝看着云浅月挑眉,那双眸子瞬间射出精光,深邃老眼锁定她。
云浅月心下紧,想着果然人不可貌相。她抿抿唇,眼中立即蓄满委屈神色,缓缓抬起头,嘟起唇瓣,对着夜轻染恼道:“你明明知道人家心里郁闷难受紧,偏偏要说出来。”话落,她看向上首老皇帝,不满地埋怨道:“还不是皇上姑父不疼,和爷爷合起来让学识字,天天和那个烂人……嗯,景世子哪里教导有方?简直就是虐待,手都被他戒尺给打肿。”
云浅月话落,容景脚步顿,清淡眸光闪过抹神采。
夜轻染也脚步顿,收嬉笑,回头问云浅月,“他当真打你手?看看,肿成什样子?”话落,就要去
就去你家看看你宝库。”
夜天倾沉着脸再不言语,夜轻染自幼爱收集兵器以及些稀奇古怪东西。德亲王府有他自己小宝库自然不令人感到意外。他也无权制止云浅月去看。
夜轻染高兴地挑挑眉。
容景在后面平静眸光轻飘飘地扫眼云浅月和夜轻染,垂下眼睫。
四人再无人说话,向那处亭台走去。
距离近,云浅月这才看到老皇帝面相,她心里不由阵失望,这老皇帝也就是个威严些老头而已。和古书上形容皇帝相貌说得什雄姿杰貌龙凤之姿简直相差太远。宽大龙袍穿在他干干瘦瘦身上,除双眼睛较为深邃有神外再看不出任何特别,若是脱去这身龙袍,换上身乞丐衣服话,她觉得将他仍在大街上也没人怀疑他不是乞丐而是执掌庞大天圣皇朝国之君。
但是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云浅月深深明白这句话道理,看人不能看表面,若是这老皇帝当真如他表面这副样子话,如何执掌偌大天圣皇朝二十余年没被四方小国给吞?所以她失望情绪只是在心里闪而过,便垂下头跟随夜轻染之后上亭台。
“呵,月丫头今日怎如此淑女?往日见到这种场合依你喜欢武艺来说早就欢欢喜喜路蹦到朕面前来。当真是这些时日景世子教导有方?使们天圣纨绔小姐改性子?”云浅月还没上得亭子,老皇帝笑呵呵声音传来。
她脚步顿,想着自己是谨慎过头,依着这个身体这些年直伪装模样遇到这种场合如何能安静缓步走来?她定定神,刚要开口。
只听走在她前面步夜轻染笑着道:“皇伯伯,您还不知道吗?这个小丫头失去武功,如今怕是心里懊恼不能也上去和天圣众多男儿较量番呢!若是往日她如何会这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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