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这个,忍片刻就好。”容景回来拿过颗药丸递给她。
云浅月正难受,看到递到面前药丸晶莹剔透,阵清香扑来,似雪似莲,这不就是这个人身上味道吗?她皱皱眉,“不会是毒药吧?”
“就是毒药,看你难受着比吃这药看起来要好受多,既然如此,那就别吃。”容景将那药丸要放入白玉瓶内。
“谁说不吃?给。”云浅月劈手夺过来放进嘴里。顿时满口生香。翻滚胃立即不难受,她惊奇地盯着容景手中瓶子,“这是什药这好用?都给吧?”
“你可点儿也不贪心!”容景看也不看她,将药瓶揣回怀里。
雅致,而是别有番趣味。
“再有意思也是个和尚而已,对和尚没兴趣。”云浅月打个哈欠,警告道:“别再吵啊!要睡觉,就算到地方若是不醒话也不准吵。你该干什干什去,就将扔在马车里睡觉就成。”
容景不答话。
云浅月当他是默许,开始睡去。
不出片刻马车开始颠簸起来,似乎走上山路。车轱辘压着山石发出咯吱声响,辆车声小,两俩车就声大,这整整队马车合在起声音可想而知。
云浅月翻个白眼,好东西谁不爱?再说这个人手里拿出东西肯定没有差。但她也识趣,知道满足,闭上眼睛,开始哼起小曲。正是那日夜轻染哼。
“夜轻染教你?”容景放回怀里手顿,挑眉问。
云浅月根本就睡不着,不但睡不着而且还被颠簸想吐。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何不答她话,因为他根本就是知道她是睡不着。她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十分愤懑地道:“什破山路,要下车!”
“你要是下得去车也行,不反对。”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立即坐起身挑开帘子,入眼处是蜿蜒直上山峦,他们队伍正开始上山。道路仅能容许辆马车通过,道路两旁满是荆棘,而荆棘外围则是古木苍葱,巨石林立,再无其他下脚地方,那些侍卫都牵着马开始上山,而且还步三晃。她不由咂舌,回头问容景,“这山道都被堵死,别人还如何下山?”
“这是上山路,下山另有专门路。”容景道。
“真是受罪啊!”云浅月落下帘子,下去走看起来还不如在马车上被颠簸呢!她开始怀念现代油路,火车轨道,轻轨,地铁,飞机,哪怕是轮船也行啊,什快艇,游艇,就算客船,货船也好。啊啊啊……她想回家,不知道有没有条路能让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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