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徐令宜认知浅些,如果对徐令宜信任少些……她也会相信杨氏说辞吧
“你惹口是之非,”十娘目光锐利地盯着杨氏,“侯爷送你去寺院而不是吩咐动用家法,难道你心中还有所怨恨不成?要不然,怎见到就要喊救命”
“没有,奴婢决没有半点怨恨。”杨氏急急辩道,“奴婢只是害怕”她面说,面跪行到炕边扶炕沿,“夫人,你生在书香门第,家教森严,就是偶尔跟着父母兄弟去寺院,也不过选些清誉卓著之地,在禅房里喝杯茶,吃顿斋饭而已。哪里知道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龌龊之事……”
她说着,脸色红。
“有好事之徒见庵堂礼数量与僧家相同,不免常去游耍,见去烧香内眷不仅不回避,还品头论足,送些钱财做那私会之事。还有些心性歹毒之人,甚至会想尽办法拐去,或卖入烟花之地,或别行安置做外室……这还是那些有家有室、父兄俱在之人。要是遇到那些孤苦伶仃、无家可归出家人,下蒙*汗*药直接把人掳走,买通庵堂主持把人卖也是常事。何况是奴婢这种被夫家送到庙里罪臣侄女?”
为何见到就喊着让救你命。”她说着,话锋转,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莫非杨姨娘所言全是危言耸听,妖言惑众看,侯爷说有道理。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你还是早点回去歇,把侯爷话好好想想,自省番。以后也知道什事该做,什事不该做”说着,伸手去端茶盅。
把过失全推给杨氏。
文姨娘从明白杨氏用意后就直自责、愧疚到现在。见十娘发话,想着人是自己带来,将功赎罪般立刻上前去搀杨氏:“杨妹妹,夫人说对。这些事都不是们女人该操心。你这样做确是失妥当。夫人既然当你回去好好反省,们就不要打扰夫人歇息……”
如果就这样走,那自己又何必要费尽周折地来见十娘呢?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她失去这次机会,未必就能有第二次机会。
现在当务之包是要留下来。
她泪如雨下。
“奴婢虽然出身卑贱,可也曾读过《女诫
留着青山在,才不怕没柴烧。
杨氏立刻推开文姨娘伸过去手臂,冲着十娘急急地道:“夫人,您话奴婢全记在心上。只是侯爷……”她说着,掩面哭起来,“侯爷因此要送奴婢去寺院”
照杨氏语气,杨氏之所以被徐令宜送到寺院去,全是因为杨氏说些不应该是女人关心敏感话题被徐令宜不容而已。
竺香几个知道都低下头,文姨娘几个不知道不免面露惊骇。
十娘不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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