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永平侯今年才二十八岁,他最少也有三十年可活。什爵位之类,总得要等他死儿子才有戏吧!”说着,他冷冷地看妻子眼,“与其空想那些不切实际东西,还不如趁着他年富力强时候分府单过。难道不比嫁给般官宦子弟要强上百倍?难道那位姨娘还能不在嫡妻面前服侍跟着谕哥儿过日子不成?再说怡真没和你商量事。”说到这里,项大人眼里闪过丝恼意,“你让怡真怎和你商量?当年柔谨供奉痘娘娘时候,她费九牛二虎之力从宫里求来和解之药,你是怎说?这药怎能乱吃。然后让丫鬟当着怡真面收在柜子里。后来亦嘉要启蒙,正好以前教过怡真经史先生闲赋在家,她把人推荐给你。你又是怎说?孩子太小,还是先把《幼学》认全再读经史……”
项大人越说声音越大,项太太越听脸色越差。再也忍不住跳起来:“你只会怪,怎不说说大姑奶奶。她当时又说些什?她是从宫里给求来和解之药,可她看到嫂嫂送来和解之药时是什说,你知道吗?”项太太冷冷地笑,“说什不知道根底,还是小心为妙。难道只有她给是药,嫂嫂给就是毒不成?亦嘉启蒙时候她是推荐先生来。可她又是怎说?什诗词歌赋都是邪门歪道,只有诸子百家才是正经……只当人人都不识字,只有她熟读经史,是个懂道理人。”
“怡真什时候说诗词歌赋都是邪门歪道?”项大人不由目瞪口呆,“她只是说你哥哥给亦嘉介绍那位先生太过注重诗词歌赋。亦嘉以后是要参加科举。与其花精力学这些,不如放在《四书注解》上。何况这也是父亲在世话。你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无中生有!”项太太怒目圆瞪,“什时候无中生有。她把女儿当人情卖给永平侯府是事实……”
“算,算,”项大人轻轻摇头,决定适可而止。免得等会项太太恼羞成怒又在琐事上纠缠不清,“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们也不想再提。现在说是儿女婚事。不能因为和怡真置气就给耽搁……”
项太太气极而笑:“怎会和大姑奶奶置气。又凭什和大姑奶奶置气。老爷说对。这是儿女婚事,可不能给因为那些乱七八糟事给耽搁。柔讷是心头肉,不忍她嫁过去吃苦,是不会同意。而老爷看在大姑奶奶份上却是定要同意。既是如此,看,也不用听,也不用听老爷。们去找爹说理去——爹和公公是故交,又曾经做过顺天府尹,熟知大周刑律,不知道断过多少案子,总不会对你信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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