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徐令宜很随意地道,“就是想起来,问问。”随即转移话题:“看,你还是在家里歇个五、六天吧!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受风寒。这个病,旁边人最容易染上。”
他话转得太快,十娘片刻后才明白他意思。
也好,就是自己受风寒传染给冬青。这样来,就算是陶妈妈想传出什话来,明面上也有个应对。而且,人早点送出去她也早点安心。这样住在她院子里,像根扎在肉里刺般不舒服。而且还可以洗刷下自己嫌疑——乔莲房刚怀孕自己就病,有心人不免多想。
她想想,和徐令宜商量:“想把冬青卖身契给她,送她回余杭。”
徐令宜颇有些意外。
他动作轻柔,甚至带点点怜惜味道在哪里,却让十娘语凝。
她总不能说,她以为自己被人识破吧?
只好垂下眼睑:“没什?就是您突然喊,吓跳。”
副不欲多谈样子。
那为什害怕?
好意思地笑笑:“侯爷……”然后指指他下颌,“您,您没事吧?”
“没事!”徐令宜躺下去:“快睡吧!”
有这样插曲,谁还睡得着。特别是十娘,身体冷冰冰,徐令宜那边又像个火炉子似散着热。她不由窸窸窣窣地点点地挪过去。
冰冷身子瑟瑟地靠过来,除十娘还有谁?
刚才不快烟消云散。
他以为十娘会把冬青交给罗家处置。这样来,罗家为给徐家个交待,肯定会狠狠地处罚冬青。冬青到时候不死也要脱层皮,下场可想而知。同时也可以告诫下大太太和与十娘有二心陪房们。还可以把自己撇清。没想到十娘却这样轻轻揭过。
认真想,十娘心肠还是很软。
不过,考虑到这是
徐令宜想想,道:“五姨娘还好吧?”
十娘愕然。
怎突然提起五姨娘来?
“挺好。”十娘道,“人长胖不少,气色也好很多。天天在家里给未出世弟、妹做针线。”又觉得徐令宜不是那种没话找话人,顿顿,道:“侯爷可是有什事?”
看样子,是自己猜错。
徐令宜想到她被惊醒时恐惧,不由转身打量她神色。
十娘已完全清醒过来。至少此刻她很清楚自己是谁。
见徐令宜盯着她看,想到自己刚才鲁莽,只好对着他歉意笑。
此刻十娘头发绫乱,眼睛红肿,神色却温和而恬静,甚至带着些许让人安心宁谧,哪里还有点点刚才惊恐与慌乱。
徐令宜心中动,轻轻拂拂她垂落在颊青丝:“刚才为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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