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脑子,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长进!”
十娘知道他这是在说五爷,笑道:“侯爷也是,刚才还说谆哥,说你先在外打仗,后忙于朝廷之事,有所疏忽,这才养成他如今懦弱性格。五爷还不是样。他早年丧父,几个哥哥各忙各,也少教导之人。侯爷不日就要辞官,以后在家里时候也多,何不趁着这机会和五爷好好说说。这样见到他就板脸,他有事自然不敢跟您说,等事情不可收拾,您还是要帮着去收拾残局。还不如彼此和和气气,他有什事也好及时和您商量。您也可以及时指点他是对是错。他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慢慢就好!”
“他都多大!”徐令宜气愤难忍,“还要告诉他怎做。像他这大时候已经在苗疆平乱!手下十几有经验大将,什也不懂,偏偏在他们面前半点风声也不敢漏。半夜跟着那些小吏从怎样调拔军饷粮草先学起,第二天早上起床应付当天琐事……”
“要是人人都像侯爷这样,那可怎得!”十娘听着嫣然笑。
徐令宜泄气,怏怏地坐到床边。
“皇上沉默半晌。再三请辞,最后还是同意。”徐令宜表情淡淡,“还说,三哥既然想外放,品阶也不能太低,问放到江浙做个知府之类行不行?说,做官是小,主要是大家能不伤情面分家。到江浙做知府,只怕会让御史弹劾,还是放个不起眼县城做个小县令好。皇上听着没有做声。看着不像反对样子。这事多半会成。”
可这样来,皇上也算是委婉地同意徐令宜辞职。
思忖间,有小丫鬟进来禀道:“五爷求见!”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徐令宜愕然,又皱眉问十娘,“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呆在家里?有没有出去?”
可怜五爷,徐令宜都成条件反射,第件事就想到他闯祸。但想到今天那个什拉琴人要见五爷时五爷反常,十娘也不由朝这方面想。
十娘叫小丫鬟打热水进来。
“侯爷烫烫脚。有什事好好说。纵是骂上千句万句。事情总得帮着解决。”
徐令宜歪在大迎枕上:“也知道。就是觉
她忙将这件事告诉徐令宜:“……不知道是不是为这件事?”
徐令宜听着脸色铁青,匆匆去东次间。
十娘不知道徐令宜会不会歇这边,想想,还是照着原来样子铺床。刚收拾好,徐令宜已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这快就谈完!”她副没有看见样子笑着问徐令宜,“要不要服侍爷梳洗?”
徐令宜没有搭腔,人却在屋里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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