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也是这说。”十娘服侍徐令宜坐到西次间临窗大炕上,接过丫鬟递热茶端给他,“说是每天只有十几文生意。”又道,“当初五姐提,就觉得这主意好。如今是遇到年成不景气,又不是走错路子,不过多守些日子罢。”
徐令宜听着,茶就端在手里,笑道:“照你这样说来,生意好坏不打紧,主要是路子有没有走对才是要紧?”
“那是自然。”十娘笑道,“路子
这毕竟不是在她那个世界,只能按照这个世界规矩来处置。
但十娘还是忍不住道:“要是万不行,能不能抓个现行。再由大哥出面,让十娘到自己陪嫁宅子里去住……”
大*奶脑袋摇得像拔浪鼓:“不可。那就和王家完全撕破脸。说不定王家还会想出什点子来说十娘大逆不道,反而坏十娘名声。这种事,你想想就成,可千万别乱说。”
十娘只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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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田庄里屋子坍塌。他穿着件面子泛油黑棉袄,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只支二两银子就行,暂时搭个草棚子过这冬再说。”
既然连房子都坍塌,还有什值得偷。十娘就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金鱼巷去住:“……等雪停再说。免得把人给冻坏。”
常九河十分感激,眼角都湿,谢又谢。
他到来提醒十娘,她让琥珀去给万义宗带信,让他们家也避到金鱼巷去。还让琥珀带十两银子给刘元瑞家,让她安排好伙食。
如今听大*奶这说。十娘想起五娘刚刚开张生意来:“……这样大雪,生意只怕会受影响。”
晚上徐令宜回来,见十娘闷头做针线,笑道:“怎没去娘那里打牌?”
十娘忙迎上去给徐令宜解披风:“今天大嫂来。”
“可是有什事?”
“去看十姐,过来这边坐坐。”
因是女人事,徐令宜不便过问,坐到西次间临窗大炕上,道:“东大街和西大街很多铺子都关门,子纯那里只怕也会受些影响。”
“谁说不是。”大*奶长叹口气,“说是开张几天,每日不过几文钱生意。”
“总要守段日子才能慢慢好起来。”
大*奶点头,两人说些闲话,看着天色不早,起身告辞。
十娘送她出门,反复叮嘱她:“要差人去十姐那里说声。她脾气硬,免得吃眼前亏。”
“你放心,会悄悄跟她说。摊上这样人,们也没有办法。看王家老夫人对十娘很是着紧。只希望她看在十娘这样懂事份上,能怜悯她才好。毕竟这种事要是传出来,王家体面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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